辜清許看著她,心裡惴惴不安。
他其實總覺得分開過一次之後,她沒有那麼喜歡他了。氶
以前晝眠面對他,會臉紅會不好意思,會猶豫會矜持,有些時候會問他意見。
現在他就像一個她準備隨便玩玩就丟的短暫伴侶,她的關注點從來都不在他們的感情,而是男女之間那些事情。
她不會因為他的感受而緊張了,也不會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她可能還是多少有點喜歡他,但也許不會因為失去他而難過了。
大抵因為她已經吃過一次虧,所以不會把他放在那麼重要的位置上,以免再次傷心。
他能感覺到,就算是他現在真的突然又出現個婚約,或是做了什麼事讓她難以接受。
她真的會解釋都懶得聽,直接離開他。氶
因為已經把她的耐心耗盡了
她說只有一點點喜歡,大概率是真的只有一點點。
這是唯一一次,辜清許真的信了她不是開玩笑。
他不希望他們是這樣的,他總覺得要失去她。
他想和她永遠在一起,不希望分開,他想的是從戀愛到結婚,可以相伴一生。
可現在看來,一定程度上,他甚至沒有時妄重要。
因為時妄起碼是她的初戀。氶
他甚至能確定,哪怕有一天時妄突然岌岌可危,需要人幫,她一定會出手。
哪怕什麼事都沒有的時候,她對時妄不屑一顧。
可他呢?如果他再出一次錯,她是不是就會不要他了?
辜清許握著她的手腕:「眠眠,看著我。」
她輕輕呢喃:「嗯?」
他的聲音低到像低音提琴的嗡鳴:「怎麼能愛我?」
她隨口應:「現在還不夠啊?」氶
他將她抱起攬在懷裡,完全用雙臂和身體裹住她,完全貼合的擁抱好像就能離她的心臟近一點:
「我想要你很愛很愛我,就像我愛你一樣,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他寬大而溫暖的身體這樣圈著她,硬朗又健壯。
老式時鐘滴滴答答。
晝眠感覺陽剛的荷爾蒙幾乎要從肌膚開始滲透進脊骨里,身體不自覺發軟。
她無語了:「你這麼確定我不喜歡你?」
他卻走進死胡同,一點點喜歡不算喜歡:「我確定。」氶
晝眠無語地笑了笑,摸摸他清瘦立體的臉:「辜律,放棄所有權,享受使用權。」
辜清許乾燥瘦硬的手按在她臀側,另一隻手抵著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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