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就是他上門去給商四娘和離且接回來的,所以多少是比旁人更添幾分心疼。
因此才會這般的「仗義執言」。
奈何他的對手可是二郎媳婦,算得上三房裡頭說一不二的管家之人了。
所以在一聽到商三郎的這些話時,就突然裝作無辜的哭喊了起來。
「三弟這是要冤死我啊,難不成我嫁進這府里上上下下沒日沒夜的操勞和處理家事都是為著要害你們兄弟姐妹?四妹當初和離之事,我也是拿出銀錢來幫襯的,怎的現在好似是我要逼她去死一般?」
一邊說,還一邊跳腳的厲害。
她本就是商戶出身的姑娘,真要撒起潑來,未見的誰肯如她這般撕下臉面說話。柳
被她這麼一回懟,商三郎也是沒了招,有些清秀的臉龐上充滿了無奈和哀嘆。
畢竟若真要從二郎媳婦對家裡頭的付出來說,那確實是不可否認的。
且三房的許多窟窿也都是她用嫁妝填補的,因此她說話確實腰杆子要硬些。
三老太爺和三老夫人都沒說話,沉默的不似從前那般張牙舞爪。
商玉容這個行三的老爺也是麵糊性子,平日裡讓他跟著鬧鬧事的還行,真遇著情況了,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否則也不至於讓二郎媳婦和三郎直接槓上。
他們這一房裡頭,也是二男二女。柳
六娘出嫁賈家,四娘和離回家,女眷在後宅能說得上話的大多數時候還真就只有二郎媳婦一人。
她開了口,便是做婆母的樊氏夫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三郎媳婦有些替商四娘開兩句口,卻見她心如死水的坐在那裡,如同一座泥塑木雕似的。
一點反應都沒有,仿佛所說之事與她無關。
見此,三郎媳婦心中也是只能微微嘆息。
這人不自救,就靠她們出頭有什麼用?
沒得還得罪了二嫂,日後一個屋檐底下討生活的不易。柳
於是,也跟著沉默,順便還拉了拉夫君的衣袖,示意他別再硬來了。
眼看著氣氛冷到了冰點,倒是那商二郎出來打破的。
只可惜他這狗嘴裡可吐不出象牙,嘿嘿兩聲就問道。
「都說完了不?能走了不?我外頭還有事要辦呢,要不我先離開?」
他倒是活得肆意暢快,全然沒將家中的一件事情放在眼裡。
就想著去外頭喝酒賭錢,沒錢就賒帳。
反正總有人給他兜底,大不了就是挨幾句罵,受幾下打罷了。柳
他從小到大都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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