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她出得主意,故意要抬高五房,作踐他們三房呢。
平日裡與她還算交好的三老夫人和二郎媳婦,此刻都巴不得撲上來把韋夫人的臉也給撓了再說。
五房人卻閉口不言,畢竟他們也不是傻子。
這事若是和韋夫人還有杜景宜夫婦捆綁在一起,怎麼看都是他們勝算大。
自然是不給三房留氣口的。
韋夫人見此大呼冤枉,眼含熱淚的就說道。蠼
「五叔祖父,不是你來尋的我們,讓我們非要給七娘去岷王府說親的嗎?怎麼又變成是我們夫婦替七娘出的頭了?這可是要冤破大天了!」
聽到這裡,商五郎心中一緊。
這消息本來就是他自外頭打聽來的,如此瞧來,三房也是外頭得了消息的。
只不過他們早一步找上了大伯夫婦說此事,才堪堪占了個先機罷了。
所以,這東家的想甩手給西家,西家的想甩手給東家,都是燙手山芋,一個也不想接。
最後,還是五老太爺一慣的撒潑耍賴將此事給糊弄了過去。
只見他咆哮一聲,如同發了瘋的野狗一樣,對著商國公夫婦就一陣呵斥。蠼
「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就說吧,到底是幫我們還是幫三房!今日就把話給說清楚!否則,誰也別想跨出這道門!」
他本來是個潑皮無賴,從前大哥在的時候還能遏制他一二。
可後來,商老國公去世,商玉寬又是個麵糊耳朵,後宅裡頭先後經歷了顧氏夫人,大嫂劉氏,還有韋夫人的更迭做主。
這幾十年裡頭倒是給他越養越焦躁的厲害。
每次杜景宜見他開口說話,都覺得他似乎是得了什麼瘋病。
略有不滿就叫得比誰都高聲,情緒一點就炸,跟個炮仗似的。
誰也不想惹火上身,長年累月的下來,反而給了他一種自信,覺得人人都懼怕於他。蠼
於是,更是得寸進尺。
杜景宜站在一旁,冷心冷眼的看著商國公和韋夫人。
他們二人聯手養大的豺狗,自然是他們去收拾,沒得還要讓他們夫婦背上個罵名,說仗勢欺人,凌辱長輩。
大興朝哪怕是才剛立得新朝,也是有禮法在得。
平白無故的接這麼盆髒水往自己身上潑幹嘛?
所以她才不會吭聲,就站著看戲便是。
果然,被五老太爺這麼一罵,就連平日裡頭性子甚好的商國公也有些氣惱了。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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