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必不知。」
商霽對這位繼母的了解還是很透徹的,所以一開口就點明了。
但是杜景宜才不擔心呢。呉
「她知也無妨,畢竟她此次是將五房給徹底得罪透了,日後怕是要不死不休了。」
聽到這話,商霽心中也覺得如此。
果不其然,何管家和竇嬤嬤就上門了。
「老奴見過將軍,見過少夫人。」
「嗯,起身吧。」
「謝將軍。」
二人臉色上都帶著幾分暢快,似乎是被壓制許久獲得新生一般。呉
「五房情況如何?」
「已經被韋夫人讓人送走了,如今迎鵑院上下嶄新的跟沒住過人似的,連伺候他們亦或者有些關聯的僕人,也一併扣下,聽說今晚全都會送出城。」
至於去向何處,那就不得而知了。
若是運氣好些,大約是送去莊子上做點粗活。
但要是運氣不好,亦或者是太過忠心的那些,有沒有命活下來,都未可知。
商霽冷笑一聲。
「她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我倒要看看此事宣揚出去後,她這菩薩心腸的好名聲,還保不保得住?」呉
說罷,就看了外頭一眼,並未說話。
杜景宜似乎聽到了些動靜,風過無痕。
看樣子蹲守在暗處的劉詢又有要事去忙了。
何管家和竇嬤嬤這些日子都忙著處理將軍府的事宜,所以很多事情都沒有參與其中。
對於劉詢此人,他們也是沒見過的。
既然做的是探子之事,那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因此,他未現身,杜景宜也理解。呉
商霽低垂了眉眼,看著她的臉蛋兒,拋開那蒼白不說,也就四五日不見吧,她倒是眼亮心明的很。
於是,平緩了語氣就說道。
「好了,既然病了就好好養著,我去看看大嫂和雪娘她們。」
既然五房的事情有了著落,商霽也知道,與大嫂說清楚的時候到了。
杜景宜明白,於是點點頭,就乖巧的繼續裝病。
何管家和竇嬤嬤也跟著商霽出了門。
等走出了熙棠院以後,二人才對看了一眼,上前兩步攔了商霽的去路。呉
此刻倒是真心實意的對杜景宜這位少夫人臣服了。
「將軍,從前是我們不識寶,總擔心少夫人年紀輕,處理不了後宅這些齟齬事情,現在看來,五房連根拔起,韋夫人名聲受損,且和兩房親戚都生了離間之心,倒使咱們東苑平安過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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