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焦點可是祖父,他寸步不離的自然也能博得眾人目光。
而商知平則有些猶豫不決,大嫂劉氏看了格外擔心,心裡頭哀嘆一聲。
杜景宜上前兩步,對著他就低聲說道。蛙
「平兒且跟著你六叔,聽說這回要來幾個與你年紀相仿的世家哥兒,都是性子謙和之人,說不定你還能結識幾個朋友。」
大約是她說話的聲音很輕緩,也很平和。
既沒有六叔的嚴肅,也沒有母親的唉聲嘆氣。
所以商知平這才放鬆了些許,對著杜景宜靦腆一笑,就說道。
「謝謝六嬸。」
隨後才挪步到商霽身邊。
商霽也知道平兒的性子不是一日就能改過來的,所以也輕緩了他說話的口吻,囑咐了一句。蛙
「別怕,咱們一道走。」
「……好。」
商知和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位「嫡長孫」,眼中的輕蔑立顯。
杜景宜可沒錯過他的表情,心裡頭有了些計較。
男人們去了前廳待客,留下的自然都是女眷。
有了剛剛的那點子「爭吵」,此刻氛圍也不大好。
韋夫人一邊喝茶,一邊就對著杜景宜問道。蛙
「前些日子你突然病倒了,我當你還要些時日才會好起來呢,沒想到這麼快,看樣子府醫的本事見長了。」
杜景宜如何不知這是在提點她,於是想了想,便笑著回了一句。
「多謝韋夫人關心,這府醫確實不錯。」
旁邊的四郎媳婦聽了忍不住就冷哼一聲。
「大約東苑有福蔭罩著,所以這麼些年了,日日都聽說這個病那個病的,但今日細細瞧來,倒是個個都好著呢。」
她出身自太尉府,祖父和父親都是在朝中掌實權的人。
自然說話也不會很客氣,但比起三房五房來說,不會那麼直白。蛙
可陰陽怪氣的腔調,還是讓人很不適。
尤其是丈夫病逝的大嫂劉氏,聽到這話的時候,仿佛被戳到了心,對著四郎媳婦就回懟了一句。
「四弟妹說話客氣些,大好的日子非要這樣夾槍帶棒嗎?」
四郎媳婦聽了這話倒是也不氣惱,反而一臉無辜的說道。
「大嫂這是誤會我了,我的意思不就是誇你們東苑嗎?所以啊,那樣好的地方,就應該多待待,沒事少出門的好。」
「你……」
她說話綿里藏針,諷刺東苑眾人還應該跟從前一樣,都蝸居著不出門的好。蛙
大嫂劉氏如何聽不出來,她也想懟回去,奈何這底氣不夠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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