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的是,此舉簡直就是要和咱們國公府決裂!」篳
韋夫人也是這個意思。
本來她是打算即便商霽和杜景宜夫婦要走,她也還是要留下劉氏三人在府中做「人質」的。
一來是為了自己的聲譽,總不好叫人說她這個做繼室的擠兌的原配夫人之血脈都留不下來。
二來也是想讓商霽夫婦二人有所顧及,拿捏著她們,總有法子可以收拾。
誰知道她們竟然來這麼一招,東苑燒得稀巴爛,便是她們三人留下來也無處可去。
總不能讓她們去北苑和三房擠吧。
看著地上的廢墟,就忍不住的心生毒計。篳
「哼,別以為放火燒了東苑,就能去將軍府過好日子,我要她們都付出代價!」
誰知她這頭還叫囂著呢,東苑的人就已經告到宮裡去了。
邢夫人帶著一宅子的「病弱婦孺」就進了宮,齊刷刷的跪在了郭皇后的面前,就開始哭訴說道。
「還請娘娘開恩,幫幫她們吧,你看看這一個二個的若是再回國公府去,只怕連骨頭都不剩了。」
跟著邢夫人來的,有杜景宜,大嫂劉氏,和八妹雪娘。
她們可都是百姓口中的「病重」之人,自然臉色都不大好。
一個個面黃肌瘦的,好似被虐待了似的。篳
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藥味,一看就知道是服藥太久所導致的。
郭皇后看著她們就想起了許多從前的事。
尤其是八妹雪娘,與已故的顧氏夫人倒是有七八分相像。
想起她臨終前還撐著身子進宮了一躺,就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
然而還沒等郭皇后開口呢,就聽邢夫人又補充說道。
「別的還好說,可杜氏腹中已經有了六郎的骨肉,卻是一點都不敢聲張,只能裝病躲著,否則若是叫那韋夫人知道了,還不知要怎麼下毒手呢!」
「有孕了?」篳
「是,臣婦有孕兩月多了。」
郭皇后看了一眼身邊的安嬤嬤,就有些激動的說道。
「去請太醫過來,給杜氏瞧瞧身子。」
「是。」
趁著安嬤嬤去請太醫的時辰,那邢夫人可沒少哭訴。
大嫂劉氏和八妹雪娘,對於這種裝病還要騙皇后的舉動真是嚇得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可正是這樣的舉動,讓郭皇后誤以為她們這是在後宅中受了太多的壓制才會如此。篳
否則一個是國公府嫡長孫媳,一個是國公府的大小姐。
怎麼如此的怯懦和膽小?
對於邢夫人的話,便是多了七八分的相信。
「本宮聽說東苑燒了?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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