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上下都塗抹著藥,尤其是左臂疼的厲害,讓他不由的叫喚了一聲。
韋夫人進門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就表現出了無限的心疼。
「老爺?你醒了?」
韋夫人不敢肯定的喊了一聲。橋
隨後就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委屈的說道。
「嚇死妾身了,若是您醒不過來,那妾身也不想活了。」
商玉寬看著夫人如此的情真意切,也是忍不住的眼眶紅了紅。
「沒事了,沒事了,慧娘你別哭。」
明慧是韋夫人的閨名,有時候商玉寬叫的親切了便是稱她做慧娘。
這個名字被商玉寬脫口而出的時候,韋夫人心裡頭略顫了顫。
想起了不少過往的甜蜜,可這些終究是成為了過去。橋
於t是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就對著旁邊的焦嬤嬤說道。
「快,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四郎,他們房裡也是擔心的不行,若不是還有和兒要照顧,只怕日日都要守在此處了。」
商玉寬聽了無比感動。
對於商四郎,他還是多有幾分偏愛的。
大約是因為這個孩子長的也像他,性子也像他,所以要更在乎些。
但不代表他眼裡只有商四郎一個兒子,緊接著就說道。
「也告訴六郎一聲,想必這些日子,他也多有擔心了。」橋
聽到這裡,韋夫人更是表現的一臉哀戚。
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商玉寬十分奇怪。
「怎麼了?」
焦嬤嬤一副為主分憂的樣子,趕著就說道。
「老爺有所不知,您昏迷的這些日子,家裡頭出了很多事,東苑的人都搬走了,所以若是要告訴將軍您醒來之事,只怕得派人單獨去趟將軍府了!」
「焦嬤嬤,別說了。」
韋夫人又恢復了從前的一派作風,好似是有多為東苑著想似的,不想讓他們父子失和。橋
商玉寬聽到這話,起初是不相信,而後才生了怒意。
「我昏迷不醒,他們搬去將軍府了?」
話里透著十二分的責怪,若是有可能,他巴不得此刻下地就去質問一二。
韋夫人揮揮手,就讓焦嬤嬤出去了,而後才裝作寬慰商玉寬的說道。
「老爺別生氣,搬確實是搬走了,但也是有原因的,你如今才醒過來,可不能動怒,要好好養傷才是,其他的過後妾身再慢慢與你說就是。」
即便知道這是誤會,可韋夫人能晚解釋一日就晚解釋一日。
她做什麼要給東苑的人好過?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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