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今日卻得了這麼個消息,還是商玉安親自來告,心中自然是有些慌亂了。愛
商玉安,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抬頭先看向的不是堂哥,而是韋夫人。
眼神中的怨懟和憤恨,令韋夫人還是驚跳了一下,不自然的便說道。
「四弟這般看我做什麼?又不是我害的五叔父。」
聽到這話,那商玉安就跟聽見什麼笑話似的,指著韋夫人的鼻子就臭罵說道。
「不是你砸的我父親?不是你扔我們去的莊子?韋夫人,怎麼說我們從前也是大嫂大嫂的叫著你,你好狠的心啊,當真是要置我們一房於死地啊!」
他的指責讓一旁的焦嬤嬤立刻就不服氣起來。
「四爺好好說話,別對韋夫人動手動腳的,怎麼說她也是國公府夫人,不是你可以隨意攀蔑的。」愛
「攀蔑?我攀蔑什麼了?在場之人哪一個沒瞧見韋夫人當日是如何砸的我父親?如今他人沒了,還堵著路不肯讓我們來告呢,莫不是要逼我們全家去死,你們才滿意?」
商玉安猩紅了眼睛就盯著正屋的人繞了一圈,仿佛人人都是劊子手似的。
最後還是商玉寬上前拉著他安撫的說道。
「四弟說的什麼話,都是一家人,何來的逼你們去死一說?」
聽到這話,商玉安苦笑一聲,隨後就跪倒在了商玉寬面前砰砰的磕頭起來。
「父親沒了,五郎也是瞧不出症狀的病著,可憐五郎媳婦肚子裡頭還揣著一個,也不知還有沒有命活到出生的那一日呢,還請大哥垂憐,救救我們全家人吧。」
柿子要挑軟的捏,求情也要跪一個心軟的才是。愛
他在國公府中生存多年,這點要是還看不明白,那八成是個瞎的。
果不其然,那商玉寬聽了五房如今的「慘狀」,心裡也是多有不忍,立刻就出言說道。
「三房搬去桂花巷那宅子裡頭了,若你們不嫌棄,也搬過去吧,本來父親也是置了兩處的,大過節的也不好就這樣讓五叔父去得不踏實。」
聽到這裡,韋夫人氣結。
雖說搬去了桂花巷也不是多了不起的事情,可她這幾個月和三房五房的結仇不少。
這兩家人若是三下五除二的一合計,都卯足了心思要來對付她,豈不是自尋麻煩?
於是,開口就勸了一句。愛
「老爺,要不先讓大夫去瞧瞧吧,大正月的哪有搬家的說法,再說了五叔父人都走了,還是先辦後事的好,新宅子停了棺,日後可就不好住人了,不是說五郎媳婦就快要生了嗎?免得衝撞了。」
韋夫人說的有理有據,便是杜景宜聽了覺得無處可反駁。
果然是後宅裡頭待久了的人,張口就有扭轉乾坤的本事。
奈何商玉安也不是好相與的,見一招不成自還有另一招,於是又哭喊著對商玉寬便說道。
「父親的後事,我和大哥自會處理,但是五郎和五郎媳婦卻拖不得了,那莊子裡頭冷得跟冰窖似的,只怕他們二人再待下去,還有幾日活頭都不知道呢,還請大哥垂憐,先讓兩孩子去桂花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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