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賢本來就失蹤了,所以那所謂的貼身帳本自然是不會出現的,即便是出現,那商三郎也不怕。
反正他背後是商霽,有他在,當初投進去的銀錢都能退出來,就別說劃掉這帳本上的名字了。
所以他是一點都不虛。
見此場面,那晉尚書也知道若是再讓兒子攀咬下去,惹惱了商家的人,只怕他們要面臨的問題就更嚴峻了。
於是,咬咬牙,上前就給了自家兒子一腳,踢得他臉都紫了,顯然是下手極狠。
隨後他轉身過來,對著商霽行了個平禮就說道。娉
「這無知小兒看樣子是被杜景賢給矇騙了,所以才會以為國公府也摻合其中,既然三郎開口了,那本官自然是相信他的,倒是讓商將軍跑一趟了,為著這麼點小事還浪費你的精力和時間,改日我在家中宴請商將軍和三郎,給你們二位賠不是了。」
晉尚書,怎麼的也是二品大員,因此說這些話的時候肯捎帶上商三郎,簡直就是破天的面子。
於是商三郎也是趕忙就回了一句。
「哎,都是被人矇騙,想必尚書大人的兒子也一樣。」
他這一開口,倒是給了晉尚書一些提醒,既然咬不到國公府,那麼自然不能咬杜景宜的娘家,反正這冤有頭債有主的。
辦事的既然是杜景賢,那就讓他老子和爺爺來償還吧。
所以,眼神一眯,對著那瑟瑟發抖的爺兒倆就不留情面的說道。娉
「杜家與你們早就沒了關係,還敢矇騙本官上門來鬧事,簡直可惡,我限你們三日內將所有的窟窿補齊,否則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這話,就讓下人將半死不活的兒子給拖走了,他則是對著商霽一抱拳,頗給面子的就說道。
「之前本官並不曉得杜家已然分家之事,還以為……商將軍放心,本官自會幫著澄清此事的。」
晉尚書口中的澄清,自然說的就是此事與杜家無關。
他的這一番表態,在場之人如何不明白,這是要把杜景宜的娘家也摘出去,否則,若是由杜家夫婦出面來澄清此事,外頭人說不定還要說杜家無情呢。
可當事的苦主都為他們澄清,那才是真正給杜家洗脫冤屈的。
而他這樣,正是商霽想要的。娉
於是,他也難得的輕笑了一聲,對著晉尚書也抱拳說道。
「如此,就多謝尚書大人的明察秋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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