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去兒子就跟外祖母商議具體的婚期,定下來就與父親說。」
「好好好,那為父就等著你的消息好了,到時候一定早早去。」
「嗯,只不過外祖母言明只請父親一人,所以,有的事情父親還是早些安排的好。」
商玉寬臉上的笑都還沒落下來,聽到兒子這一句,一下子就不知道怎麼接了,只是嘆息著問了一句。
「韋氏她也著實可憐,扶正也有好幾年了,一直得不到你們的認可,能不能與你外祖母說說,就去一會兒,我保證她不多言。」軰
「父親,此話你倘若要說就自己找外祖母說吧,她老人家的脾氣你也是領教過的,兒子可不敢忤逆。」
「你都不敢忤逆,那別說是為父了,我這不是想著一家子能和氣過日子嗎?」
「在這個家裡頭,我們與韋夫人可不是一家子,這一點還請父親收起那不切實際的幻想吧,兒子家中還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之後,沒等商玉寬開口呢,商霽就離開了書房,大跨步的朝著外院而去,徒留下嘆息和為難的商玉寬。
他都能相信得到,若是韋夫人知道自己不能去將軍府觀禮,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了。
心裡頭煩悶的不行,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夫人顧氏若是還在的話,這一切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可再多的嘆息,也換不回她的性命,她這一走都有好幾年了。軰
離開了雲錦院,商霽就奔著門口而去。
他對於國公府是一點眷戀都沒有,所以絲毫沒有想留下的心思。
奈何,人才剛走到二門上,就被本該在用心讀書的商七郎給堵了個正著,看著他手裡頭還握著筆,眉頭不由蹙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
商霽的一句話,問的商七郎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他本來是在認真學習著,突然聽到貼身的小廝來報說是商霽回來了,他自然是趕著來看看可有他能幫的上忙的地方,誰知卻這樣不湊巧。
所以,便只能硬著頭皮的問了一句。軰
「六哥,今日來所為何事?」
「與你無關。」
「六哥,咱們是兄弟,你連三哥都能容忍原諒,為何總是對我如此冷漠呢?我不是想借你去攀附太子殿下的,我只是……」
「只是什麼?」
商霽的眼睛就如同鷹隼般死死的盯著商七郎,他便是有滿腹的念頭,此刻也說不清楚話了,最終還是有些心虛的躲閃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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