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飲了一口後,便笑著說道。
「果然不一般。」
隨後便把自己帶著的東西拿了上來,解釋說道。
「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我瞧著適合泰哥兒的年紀用,也就留意了些,等著讓府醫看看,若是合適了再給泰哥兒用就是。」街
她雖然送來的東西是給泰哥兒的,可她卻不敢馬虎,要是用的出什麼岔子,只怕她們三房的好日子也過到頭了,因此還是讓府醫看過,安穩些。
杜景宜也明白她的小心翼翼,隨後便讓櫻桃收下了。
二人做妯娌的日子不算短,但這般仔細坐下來說話的日子還真是把著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好在三郎媳婦和杜景宜都是健談的,所以也不覺尷尬。
「自我們從國公府分了家出來,好些從前的人和事也就沒怎麼打交道了,日前在準備獻祭之物時,倒是叫我想起了年初過世的五叔祖父,真是叫人唏噓。」
五老太爺是怎麼沒的,她們二人心知肚明。
這種時候杜景宜突然提起,倒是叫三郎媳婦有些不甚理解,但她還是得順著杜景宜的話往下接,於是便說道。
「五叔祖父的喪事辦得挺體面的,我聽說還是將軍開口說是要送銀錢,那韋夫人他們才送去的,所以如今瞧著五房過得也還算如意,剛搬來桂花巷的時候,還添了不少東西呢。」街
杜景宜「哦」了一聲,便問了一句。
「瞧我這記性,都差點忘記了呢,五嫂嫂去莊子養病之前不是還身懷有孕嗎?論算起來這孩子出生到現在,也該有七八個月大了吧。」
「少夫人說的准著呢,五弟妹是個有福氣的,一舉得男,所以五房上下如今都寶貝著那孩子呢,只可惜大約是懷胎的時候有些受驚,所以孩子身體一直不大好,雖說住在一起,我們也沒怎麼來往,就是日前過百日的時候,看過一眼,因此如今什麼樣,還真是不大清楚。」
杜景宜的每一句問話,三郎媳婦都以最多的話來解釋,生怕自己哪兒沒想到位,還隨時補充著。
所以,杜景宜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倒是知道了不少。
「天可憐見的,自做了母親以後就聽不得孩子受苦,待會兒還請三嫂嫂替我帶些東西回去交給五嫂嫂才是,若是能給孩子用好了,便是好事兒一樁。」
「少夫人宅心仁厚,想來五弟妹也會感激不盡的。」街
閒話了幾句,杜景宜便問了真章。
「論說起來,七娘也該尋門親事了吧,之前在國公府的時候就鬧騰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五叔祖父的喪期一過,該說不說,還是得嫁人吧。」
「說起這個,我還難過呢。」
「怎麼了?」
「也不知道五房是走了什麼霉運,聽說二伯母和七妹在莊子上的時候就染了惡疾,所以當時都沒有跟著搬去桂花巷,前兩個月聽著說,是不怎成了呢……」
金蟬脫殼,倒是常用的法子。
可是七娘死,是為著要改名換姓的去岷王府做妾,這二嬸嬸也要死?這又是何意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