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包括顏三郎在內的那三人,個個臉上都綻放出一種自信和得意來,若是羅原在,他一定會說,笑得跟個爛柿花似的。
此番對抗,只是一個開始,隨後的水師營和虎賁軍,就跟著十人一個隊伍的展開了各種各樣的對抗,倒是搞得風生水起的很。
相比較自己窩在營地中苦練技藝,如這般的「交流」讓雙方都受益匪淺。
所以短短的二十幾日,就看得出來,互相吸收的東西也多了去了。
如水師營的一些靈活,如虎賁軍的一些勇猛,在拉練的過程中都不自覺的傳遞給了對方,因此清水鎮外的這片曠野之上,倒是一日賽一日的熱火朝天。
如此架勢,百姓們看了倒是會感慨,自己生在一個安穩的,不管怎麼說,都有種發自心底的富足感。龔
所以,時不時的,也會有好奇的百姓們在營地外圍逗留,送吃食的也有,純看熱鬧的也有。
顧少虞和旁統領商量了一下,便定了個九月初的日子,到時候遍邀金陵內的達官貴人和百姓們一同看拉練就是。
此消息一傳出,讓許多人都歡欣雀躍的很。
而此前對於虎賁軍來此地目的保持懷疑的那些人,心裡頭的擔憂又放下了些許。
這些人裡頭,自然就包括了很是不爽的顧彥行。
不過怎麼說,他的城防軍也是有些本事在的,可這次的拉練,別說是顧少虞了,就是龐統領也沒想著喊上他,所以整個人都散發著詭譎多變的氣息,讓人不敢隨意靠近。
可憐了那些城防軍的將士們,莫名其妙的每日都要增加了快一倍的訓練量,叫苦不迭的厲害。龔
日落月升,朝暉再起,很快就到了三兄弟的周歲之日。
六月二十九日,望江樓。
明哥兒,聰哥兒和溫哥兒的周歲宴,在杜景宜和邢夫人等探查過一番後,就定在瞭望江樓三樓的舒月閣中。
這裡的視野是最好的一處,不但足夠寬敞,而且正如邢夫人所說,傍晚的餘暉灑在江面上,那叫一個天地共色的漂亮。
難得有這樣放鬆的時候,所以早上起來,做了些準備後,眾人也就出了門,直奔那望江樓而去,打算午膳,午休,還有晚膳都一併在望江樓的舒月閣中過完了再回來。
因為是一家子的行動,所以家裡頭人人都出席了,包括剛出月子的顧筱韻和襁褓中的忠哥兒也到了,至於其他的人家,只是請了女眷來熱鬧,男子的話也就是邢昭,顏三郎還有蘇家的人,其餘便沒有了。
自打顧老夫人去世後,家中的人就沒有外出赴宴或者其他的樂事,因此,這一次人人都高興。龔
而舒月閣中所有的一切也都是掌柜的精心所調整,因此讓孩子們午休的廂房有三間,眾人閒聊吃茶的位子也安排的妥妥噹噹,等到最後晚膳的時候,倒是定了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