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個十月,就在顧家的人都深居簡出中結束了。緛
冬月初一,金陵城內開始了明顯的降溫,涼意一下子就讓人從秋衣變冬,隨之而來的是下了一場讓人手腳冰冷的冬雨。
與此同時,一則讓七房地動山搖的消息總算是從隨安城傳到了金陵城中,顧彥光作為太守,知道這消息的時候,卻是鄭德利帶著人衝進他的府衙後才知曉的。
「做什麼?太守大人的府邸也敢隨便亂闖?不要命了嗎?」
喊話的是府衙裡頭護衛,他們自打來這裡任職後,還從未見過如此場面呢,自然叫囂的厲害。
奈何鄭德利的脾氣可不好,啪的一鞭子就抽了過去,打得那人頓時就皮開肉綻的嗷嗷叫痛。
「什麼東西?」
隨後就朗聲對著在場之人喊道。緛
「虎賁軍奉陛下聖諭,查抄太守府衙,一干人等通通羈押候審,不得干涉,違令者當場擊殺!」
「是!」
皇帝的聖諭,還要查抄太守府衙?
一句話,就讓那些本來戰鬥力也沒多強的護衛們紛紛丟盔棄甲的蹲在了地上等候發落。
鄭德利一邊嫌棄的看著,一邊直奔顧彥光的所在之地。
而他此刻正午歇著,等再睜眼的時候,鄭德利的大錘都壓在身上了,臉色一片青紫!
「你不是虎賁軍的副將嗎?這是要幹什麼?」緛
「顧大人,請吧!你三弟在隨安城裡頭犯了事,已經被刑部定案了,包藏前朝餘孽的罪名,想來你這官兒也算是到頭了,哦不,應該是說命也到頭了,走吧,去牢裡頭走個過場,也算是死的不冤枉了。」
「什麼!你……」
顧彥光完全不知道這消息,三弟久去未歸,他早早就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要留在隨安城裡頭走走關係呢,沒想到這關係倒是沒走成,命卻給走沒了,一下子冷汗浸透了整個背脊。
鄭德利才懶得與他廢話,立刻就叫人給顧彥光捆了,所以他被人押走的時候,身上還是一襲的單衣,凍得他直打顫。
可他也想叫屈,奈何嘴巴里塞了布條,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也不靈了。
百姓們不知所以,就看著一群人衝進了太守的府邸,隨後就是浩浩蕩蕩的押送犯人們離開,還剩下一半的人,就開始了陸續的查抄府衙,動靜之大,叫人看著都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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