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說會兒話,四嬸嬸就離開去了花園,走之前不見見幾個孩子,她也是舍不下的。
離別之前,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事情要處理。
杜景宜這裡才送走了四嬸嬸,過了幾日,顧筱琅和三伯母也找過來了。
如今雖然是成了婚,但顏三郎的假一銷,基本上就紮根在軍中不回來了,所以顧筱琅又搬回來了娘家住,倒是和從前也沒什麼兩樣。蕁
「三伯母,琅妹妹。」
「嫂嫂。」
櫻桃給三人上了茶後,就退到了一旁站著,反而是顧筱琅先開口了。
「嫂嫂屋裡的茶就是要格外好喝些,等你們回了隨安城,我還不知道上哪兒去喝這樣的茶了呢。」
「這還不簡單,我留些給你就是,喜歡喝什麼告訴櫻桃,她去給你挑好送過去就是。」
「茶好,那泡茶人的手藝更好,什麼茶過了櫻桃的手,都要格外的潤口些,我總不好讓嫂嫂把櫻桃給留下吧?」
杜景宜聞言,就故作嘆息的說道。蕁
「瞧瞧,這齣嫁了的姑娘就是不一樣,整日就想著把娘家的好東西給撬走,連我身邊的丫鬟都不放過了,漬漬,三伯母還不說說她?」
親近之人才會開這樣的玩笑,因此三伯母和顧筱琅也聽出來了杜景宜的用心,接了她的話就說道。
「她在你這就討口茶喝,在我那兒都不知道搬了多少好東t西呢,上回說姑爺日日訓練累的很,所以連我剛得的一匹好料子也給拿走了,說是要給姑爺做涼衣,我才是叫苦不迭了呢。」
聽言,顧筱琅倒是不覺尷尬,反而笑著就說道。
「母親和嫂嫂這麼疼我,我這不就是有恃無恐了嗎?」
一句話,在場的人都笑開了,杜景宜也知道她肯定有事要說,所以就借著這話繼續問道。
「說吧,這回是看上什麼了?」蕁
顧筱琅也不客氣,直言就說道。
「看上嫂嫂回程的船了,我婆母和大嫂,四弟也是要北上的,她們這次來走的是陸路,少說也是要折騰個把月才能回得去,但我想著若是嫂嫂這裡方便能帶上她們一同去的話,不過十來日的時間就能到了。」
「但若是不方便也沒什麼,我原就是想著先問問你再說的,並未與她們提及。」
杜景宜聽到這裡,其實也不反對。
蘇家的船那麼大,那麼寬敞,也不過是多捎帶上些人的事情,且她們這一路有人保護,自然是更安全些,所以顧筱琅說出這話,她也不覺奇怪。
略想了想就說道。
「行,我們是定在七日後出發,你這些日子可以帶著她們好生逛逛,月底出發,估摸著三月中旬就能到隨安城了,倒也不耽誤事兒。」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