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防範好了才行。
被蔡媽媽照顧多年,杜景宜看一眼就知道蔡媽媽如今的想法,心裡頭又甜又好笑,改日她得找蔡媽媽單獨說說情況才是,對書秀的防備不至於如此明顯。
而那書秀,算是這個熙棠院裡頭唯一的「外來人」,自然是有些拘謹的,生怕自己哪裡做的不對,叫人瞧了顧家老宅的笑話,所以也是恪盡職守,規規矩矩的做著分內事。
櫻桃與她也算是相識兩三年了,見此便說道。
「奴婢帶書秀下去先放水,夫人沐浴更衣後再用膳如何?」鍶
「嗯,多加些凝露,去去乏意。」
「奴婢知道了。」
「夫人,那小少爺們呢。」
提到這個,杜景宜就忍不住笑了,抬手指了指隔壁的院子就說道。
「爹爹和娘親過來了,孩子們還能與我回來?」
聽到這話,蔡媽媽的眼睛也跟著亮了,隨後便說道。
「那老奴先下去吩咐她們做吃食。」鍶
「行,蔡媽媽去問問看孩子們,想吃什麼,他們在金陵城的時候也沒少吃隨安菜,所以不必擔心不合胃口就是。」
「老奴知道了!」
等一眾伺候的人都離開口,屋子內才安靜了下來,顧少虞抬手遞了一杯溫水過去就說道。
「你回來了,這屋子裡頭的生氣都要多不少。」
「將軍這話倒是不假,商人喜陽,生氣越多,財氣越旺,好兆頭!」
「你啊,三句話不離發財,怎麼的,在金陵城裡頭狠咬七房的那一口還不夠嗎?」
顧少虞拉她到明窗下的榻上坐著,便隨意開口問道,杜景宜靠在他的懷裡,也是誠誠懇懇的就說道。鍶
「那一口,妾身早就吐出來了,大嫂當家也不容易,所以手裡的銀錢能多些日後辦事也不容易拘束,所以啊,去金陵城這一趟,非但沒有獲利,還從言家賠出去不少,回了自家的地盤,當然要多多的賺錢填補虧空才好!」
「小財迷!前朝太子的事情了結的差不多了,估摸著這兩日上賞賜就能下來了,無論多少都充入你的私庫吧,算是為夫對你的補償如何?」
杜景宜聽到這話,立刻就從他懷裡驚坐起。
「將軍不說,妾身都差點忘記問了,怎麼樣?查出來了嗎?是誰在背後興風作浪?」
對於前朝餘孽的事情,杜景宜也很好奇,自家將軍從正月初一就離開了金陵城,至此也有三個多月的時間了,想來也是能刨根問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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