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后娘娘宮中飲茶的時候,妾身覺得味道同從前喝過的不大一樣,所以就吐了出來,全在這帕子上了,具體有什麼不清楚,所以還要將軍查一查的好。」
聽到這話,原來臉色還正常的顧少虞立刻就沉了下去,看著那帕子眼神都冒著些寒意。
「帕子上的東西我去查,你可有感覺會是誰做的?」滂
「按理來說,在皇后宮中喝的茶,應該是皇后動的手,但是第一日覲見就要和妾身過不去,總覺得不是皇后會做的事情。」
「對了,邢家的那個女兒,如今是貴妃娘娘了,妾身瞧著她好似是有孕了。」
顧少虞聽到這話倒是不覺奇怪,而後就說道。
「是懷孕了,今日陛下親口對我和郭相說的,按日子算,大約是就是十月左右就要生了。」
杜景宜吃驚。
「十月左右?那意思現在就是三四個月了,瞞的這樣好?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
這位邢家的女兒若是出自姑母邢夫人的肚子,那與他們的關係還會緊密些,但是前有邢家大房夫人的那派做法,杜景宜不覺得這邢家大房的人會可靠。滂
因此,也是提醒的就說道。
「她前些日子還送了賀禮過來,妾身以為就是想要拉攏前的示好,沒想到倒是被她給算進去了,此刻我若是回了禮,亦或者退了禮,都給了她好藉口,對外只管說是咱們恭賀她有孕之禮,那麼沒毛的頭上都讓她給薅住了,還真是麻煩。」
「怕什麼,她有張良計,我們有過牆梯,昭表弟這些日子上就會過來了,到時候把東西往他院子裡一送,對外說是邢家自己人的來往就成,我們不過是個中間的橋樑而已,誰也說不了什麼。」
聞言,杜景宜倒是眼前一亮了。
「昭表弟又要來,這次是來做什麼的?」
「誰知道他的,一貫都是來去如風,不過我聽送消息的人來說,此次與他一起北上的還有一位你心念之人。」
「誰?」滂
「夏大夫。」
「啊?他們倆?一起北上?!」
還真是有種夏夜見了暴風雪的感覺,叫杜景宜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不過,很快她就想通了其中之事,此前夏醫生特意去了一趟蜀州,而那地方可是邢昭去過許多次的,因此二人有話題聊也不奇怪。
只是這男未婚,女未嫁的一同出行,杜景宜也很難不想歪,於是笑得有些驚喜的就說道。
「難不成,他們二人有什麼……」
「不清楚,等人來了,你自己問吧,算日子,也就一兩天的事情,本來是可以趕著來看大典熱鬧的,但是路上耽擱了一會兒,也就沒法子了。」滂
「好事,好事,倘若是他們二人能成,那姑母多年的心結也就能解開了,夏醫生人很好,雖然她的一些想法妾身並不理解,但是她很會尊重旁人的,倒是與昭表弟善於開解人t,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杜景宜說著要撮合二人的話,而顧少虞也是靜靜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