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將軍還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啊,說話可真是一點都不饒人。」
「侯爺年紀一大把,不也是利聲利語的嗎?」里
他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是把場面給弄僵了,今日可是李家的主場,自然不會讓他們真的吵鬧起來,所以也是左右勸慰著。
那李大人給自己女婿使了眼色,立刻就讓平兒和郭四郎把顧少虞給拉走了,至於那定平侯爺嘛,他親自去陪,所以這火終究還是在被拱起來以前熄滅了。
拉著顧少虞,幾人走到了水榭旁,一處不惹人眼的地方。
平兒簇著眉,擔心的左右看了看,而後才見郭四郎也是憤憤不滿低聲說道。
「六哥還是小心些,寧得罪閻王,莫得罪小鬼,這定平侯從前就與咱們道不同不相為謀,如今成了新朝的肱骨,連說話都要硬氣不少,仔細他在陛下面前給你小鞋穿。」
「什麼意思?」
郭四郎冷哼兩聲,就把這幾日才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遍。里
「明明都是在陛下手底下做事的人,他們非要聯合珍妃家的,還有這兩年冒頭的那些人家,弄個什麼新臣老臣的對立,祖父就是被他給氣的這幾個月湯藥不離口,昨兒更可惡,直接在朝上說要讓祖父退位讓賢,我呸,敢情祖父退下來了,他還能上去不成?」
聽到這話,顧少虞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且不論郭相的功績,就算是三朝元老也不是定平侯能如此對待的。
「陛下怎麼說?」
「當然是不同意了,出言申斥了定平侯,可祖父回去以後就寫了奏摺,若不是為著我們這些不成器的子孫,只怕那請辭的奏摺就遞上去了。」
提起這些,郭四郎就有種咬牙切齒之感,可他在朝中的地位比不上定平侯,所以很多時候,他有心無力。
「定平侯這幾年很得聖寵,連帶著他扶植的那些人也都在朝中有了抗衡之勢,祖父想改革,他們不同意,此事愣是沒成功,所以六哥,你如今回來了,我們也算是有主心骨可以依靠了,也叫盲從定平侯府那些人看看他們是不是瞎了眼!」里
郭四郎罵罵咧t咧的厲害,可顧少虞卻沒說話。
這三年,他倒是真真切切的卸職在家,並未干涉過朝政中的人和事,可是不代表他沒耳目,完全不清楚朝中發生了什麼,所以郭四郎剛剛說的這些,他也是早就心知肚明。
只不過,他干涉不了,也不能去干涉。
因為郭相早早就提醒過他,不要做那些會損害得到皇室威儀之事,所以這三年,他是真正在韜光養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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