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郎笑笑,提筆就在紙上寫了一句:謝謝娘。
一個娘字,讓四嬸嬸又忍不住的眼紅了,隨後趕緊擦了擦眼淚,轉移話題的就說道。
「走吧,天色要黑了,咱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眾人都是歸心似箭,所以壓根就沒想過要在此處留宿一晚的說法,羅衣和兩個孩子都是在山野裡頭長大的,因此也不恐懼要跟著他們去林子裡頭鑽。
只是臨走前,羅衣著急的打了一串手語給顧九郎,隨後又怕眾人不明白,立刻指了指外面的屋子。唈
見此,顧少虞甚至都不用看顧九郎寫的字就能明白她想表達什麼了。
「抱歉,當時不知道九弟的情況,所以才會捆了你們寨子裡的人,改日我會讓人送一些鹽鐵進來表達我們的歉意,以及這麼多年,他們對九弟的照顧的。」
他此前一路尾隨著羅衣母女三人進寨子,見到過她與鄰里打招呼的樣子,所以自然是知道他們的關係不差。
見此,顧九郎也是快速的打了手語告知給了羅衣。
寨子裡頭什麼東西都可以找到,唯獨就是鹽和鐵很稀缺,所以聽到顧少虞要送東西進來後,那羅衣也是高興的就連忙鞠躬。
對於他們而言,這才是最有用的東西。
顧少虞送這些,可比送什麼錦衣玉器的實在多了。唈
顧九郎的輪椅在路上並不好用,於是倪陽就用床布做了一個背帶,將他直接綁在了背上。
雖然說顧九郎是成年男子,可這些年養傷下來早就變得輕飄飄的,因此並不是眾人的累贅,一個人背兩個時辰,他們上百號人,自然很快就把他給帶離了此處。
來的時候,因為沒有目標,所以格外的耗時。
可走的時候卻不同,心中只有策州一個方向,再蹚過了溪流,鑽了山洞,而後又沿著他們此前留下的痕跡,便從林子裡頭穿了出去。
五日的時間,他們便回到此前紮營的位置。
這裡還留守了十人左右,都是年輕的將士,在看到顧少虞等人出現之時,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將軍走了都快有一個月了,總算是回來了,還有夫人前日來消息詢問咱們何時返程?」唈
是啊,他這一走,從六月底直接跨到了七月底,眼看著也沒有多少日子就要過中秋了,於是笑著看向顧九郎,便帶著幾分欣然的說道。
「去消息告訴夫人,我們休整幾日就回,另外,通知他們,九郎找到了。」
「是,將軍。」
這些年輕的將士們並沒有見過顧九郎,因此看到他之時更多只是尊重,卻沒有如倪陽他們這樣的興奮和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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