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將軍,這是最後一個,要是能把顧家的少爺們都給抓了,這對咱們來說可是無上的榮耀啊!」
左右皆是穆連英的心腹,因此他們說的話,都記在了穆連英的心裡,為難了不過半刻鐘,穆連英就瞧了瞧這茂密的林子,不得已把手中的信號煙還是拿出來給放了。
「榮耀還是其次的,最要緊的是溫哥兒不能出事,他可是下一任的虎賁軍之主,絕不能折在秋華山!」
「是,將軍。」
聽完穆連英的話,周圍十幾人也是統統拿出了信號煙發了出來,藍色的煙霧很快就瀰漫在了四周,且這霧會經久不散好幾天,因此穆連英相信,溫哥兒能找過來。
瞧見那藍色煙霧的時候,溫哥兒就笑了。
到底還是讓他給賭贏了,於是眼疾手快的沖對面的那條毒蛇撒了一把雄黃粉,而後上前去,刷刷刷的幾劍就將那蛇的命斷送在了樹枝之上。攣
而它的蛇膽,則是裝入了囊中,他心想著拿回去給丹若姑姑泡蛇膽酒再合適不過。
緊接著就從那幾丈高的大樹上迅速的下來,整個人敏捷如猴子般的就掛到了穆連英的身上,嚇的周圍的將士紛紛拔劍相對,還以為是不是什麼黑熊成精了來撲人呢!
「哎喲喂,穆叔,你的這些兵也太兇了吧,看看,把我從樹上都嚇得掉下來了,好端端的腿也給摔折了,我不管,就要你背我回去!」
他撒嬌的時候,真是全然不顧旁邊將士們臉上那驚恐又嫌棄的表情,穆連英扶額也是頭疼的很,左手肘一肘就撞在溫哥兒結實的肚子上,反倒是把自己的手給震疼了。
「臭小子,你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這都快四十天了也沒個蹤影,穆叔我都要嚇死了。」
「呸呸呸,穆叔長命百歲!」
聽到溫哥兒的話,穆連英也是難得的眉眼溫順了一把,否則這麼多年的鐵血生活,早就讓他變得冷酷又「無情」了。攣
於是,他也是順手就把溫哥兒給背了起來,隨後還刻意的捏了他一把,隨後故作嚴肅的說道。
「哪兒斷了?等回去以後讓軍醫給你看看,否則斷腿的將軍可就上不了戰場,我尋思著要不過兩個月的比試,你就在大營休養好了?」
聽到這樣的威脅,那溫哥兒也是個「厚皮」的。
嘿嘿一笑就抱著他的脖子就不撒手的說道。
「恐怕難,你也知道的,我這腿啊最聽話了,要他斷就斷,要他好就好!你放心,到時候的比試絕不會上不了場就是!」
穆連英對此也是頭疼的很。
顧帥和夫人都是穩重的性子,他的兄弟們小時候皮一點,可長大了也還是逐漸大人樣了,唯獨他與小時候基本上就沒變過。攣
為此,顧帥還單獨給他安排了很多的「危險」比試,就是想要讓他穩妥些,可惜都沒什麼用處。
所以,就跟搬一根木樁似的,背著他還真就這麼走了出去。
等回到了紮營的地方之時,聰哥兒瞧見溫哥兒如此樣子,一記眼刀就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