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嬴和公孫啟都說很好,又都道謝。
令翊也笑道:「甚好。翊本不是愛醓醢之人,先生將其中有一種魚醢推薦給翊,說有野渡漁船上的味道,便是宮廷中也難得。翊嘗了,果然鮮美無比。只怕日後翊也愛上醓醢之味了。真是多謝相邦。」
田向看著令翊,笑道:「將軍喜歡就好。那也是向最愛的味道。」
令翊也看著田向,微笑點頭。
經過進門那棵大棗樹的時候,田向多端詳了一下。
魏溪已經與柏辛說完了看賽馬的事,他是與魏侯那樣威嚴的老叟都能玩笑一二的人,此時便笑道:「相邦看這樹的樣子……莫不是想這樹上的棗子吃了?」
「還真有些想了。」田向笑道。
這位齊國相邦也是偏嚴肅的人,魏溪想不到他會這樣說,自己倒卡了一下,才笑道:「難道相邦吃過這棵樹上的棗?」
田向微笑點頭:「向與從前住在這裡的公子俞嬴是故交,不止一次吃過用這棵樹上的棗子做的棗泥甜羹。」
令翊嘴角的笑容沒變,眼睛裡的笑意卻少了。
俞嬴不看令翊也不看田向,低頭整了整自己裘衣的袖子,又低聲囑咐公孫啟別踩上冰滑倒了。
魏溪神情詫異,看看田向,又看一眼俞嬴,笑道:「溪聽說過那位公子,那是真正的俊傑。」
田向微笑點頭。眾人走出門去,都再次行禮道別,客人們便坐上車,各自走了。
田向坐在車裡,自嘲一笑,不明白今日為什麼發起少年狂來。那個叫令翊的年輕人在乎的是這個俞嬴,而自己在意的,是明月兒。是因為這個俞嬴神情語氣和行事方式都太像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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