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大哥昨天托人買了幾根,人家給的晚,所以他今天才給了我兩根,我放你鏡子旁邊了。」
許諾聽著一轉頭,兩根乾裂油正躺在她鏡子的一旁,
「哎呦,那真是要多謝大哥了,他咋想起來買這個的?」
宋應星看著她笑眯眯的樣子,有點不解,隨即問道:「怎麼兩根乾裂油就讓你這麼高興。」
「你不知道,大哥那人瞧著直愣愣的,真沒想到他的心這麼細,還買了這麼多。」
「他哪裡直愣愣的了,他是心疼大嫂和幾個娃,大哥這個人啊,從小就知道悶頭的幹活,家裡地里都是,他總想著他多干點,我們就少干點,小時候一年到頭也見不著一次葷腥,冬天大哥就偷偷的去抓魚,夏天就去抓青蛙,他人小,也抓不了多少,不過有點肉腥子都想著留給我們吃,現在雖然分家了,他還是會買些小東西給我們幾個弟妹。」
許諾聽著也是感慨頗多,現在這個時代,又是農村,過的是苦了些,一般老大都是會和爹媽一樣,多多照顧下頭的弟弟妹妹,
「哦,對了,咱們宅基地那邊磚頭大哥和二哥還去看嗎?這麼冷的天,睡草棚子怎麼得了,可千萬別去了,磚頭再貴重也是死物,哪裡有人重要。」
宋應星搖搖頭,「不去了,我今天給他們說了,不准去,這晚上怕是就要下大雪了,四處漏風的草棚子要還去的話,指不定要凍死人了。」
許諾有點不放心,自從磚頭拉到宅基地,宋應國和宋應家兩個人就輪流的去睡草棚子看磚頭,他們在草棚子邊生個小火堆,也就這麼熬了一段時間。
許諾和宋應星勸了好幾次,他們都不願意,直說磚頭金貴,一塊磚頭可是五分錢,這麼多的磚頭,他們怕會有人趁機偷幾塊,一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就是睡在暖烘烘的炕上也是睡不著,
「不行,你晚上的時候在去大哥和二哥屋裡瞧瞧去,千萬千萬的不能在讓他們去了,這樣大的風霜就是生了火堆也挨不住,你聽見沒有?」許諾皺著眉頭推了宋應星一把,
「知道了,你別擔心,我晚上肯定去他們房裡瞧瞧,要是他們偷偷的去,我就去宅基地找他們去,他們心疼我我的腿,我說已經好了,他們也不信, 要是他們去的話,我也去,他們心疼我的腿,就不會在那裡待著了。」
「好,諾,這是給你帶的糖,甜甜嘴吧!」許諾有點調皮的剝了一個大白兔奶糖遞到了宋應星的唇邊,
「嗯呵呵,你啊真是,我覺得吃糖甜甜嘴還不如...」
「不如什...唔!」
許諾瞪著的大眼睛蒲扇蒲扇的,感受到唇上的吸吮,她心跳一窒,下意識的珉了一下,這一珉不得了,局勢立刻就火熱了起來。
等一吻結束,兩人的嘴唇分開,宋應星看著兩人唇邊中間銀絲拉扯,許諾瀲灩的紅唇,心裡一激盪,沒忍住心裡的小野獸,又狠狠的吻了上去。
就在許諾暈暈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時候,突然感覺胸前一涼,耳朵忽然被叼著。
她眯著眼一側頭,迷濛間一瞧,就瞧見糖果正一瞬不瞬的沒有表情的盯著自己,她臉一僵,一下把正興致勃勃的宋應星推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