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柔從外面回了知青點,有人問她今天去了哪裡,她也糊弄了過去,村裡的流言蜚語她也感到震驚,陳姐居然和朱富貴滾到了一起,還正好被人給看到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看著被窩裡的陳媛她最終沒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說這事已經鬧的人盡皆知,她還是不插手的好,不然指不定惹的一身的腥臊。
許懷笙把車子朝著許諾和宋應星的家開去,餘光注意著副駕駛上的人,見他緊緊的抱著懷裡的包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的問:「你非要回來就是要拿這個東西,這東西就這麼重要?」
「嗯,這些都是老師給我寫的書信,以前我和老師經常研究暗語和記號,也許那個時候老師就預感到自己會出事,所以一而再的讓我記住那些符號也暗語,這兩年他經常給我寄信,這些信看著都是尋常的問候,其實只有我和老師能看出來,裡面很多東西都是老師研究方向新的發現;上次我們拿到的老師的筆記,在加上這些書信,才是一份完整的研究數據。」
關於這個事情程之瑾之前從來沒有給許懷笙說過,也是怕會泄露了機密,不過許懷笙也覺得沒什麼,現在的社會並不像眼見的那麼太平,他經常收到大哥的書信,
邊境經常有別國作亂,各種暗黑勢力橫行,就是上京也不太平,有些敵特分子偽裝的太好,他可能是你親密無間的朋友,也可能是你相濡以沫的伴侶,更或者是你的血肉至親,而且敵人的手段防不勝防。
任何時候多一個心眼都是應該的。
「嗯,你老師確實是個了不起的人,只可惜,好人不長命,不過好歹你繼承了他的衣缽,以後好好的把他這份心延續下去就好。」
「嗯,你說的對。」
他們到許諾家的時候,許諾正好剛做好兩碗熱湯麵,就等著他們來了,
程之瑾下車的時候除了拿著懷裡的包袱,還有就是后座的幾個禮盒還有一大包的東西,
許懷笙也下了車,看著程之瑾大包小包的,也沒打算幫忙,一邊朝前走,一邊嘲諷程之瑾,
「我早就說了不要買那麼多的東西,許嬌嬌她不缺,她不是這村里在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莊戶,我媽每個月都給她寄東西的,你這大包小包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常住呢,也不知道你費這個勁幹什麼?」
「許知青可是你妹妹,又幫過我,我買點東西怎麼了,你自己空著手也好意思。」
「怎麼不好意思,我上次不是買了許多東西,把自己的私房錢都給她了,我這哥哥做的可以了,我聽說我大哥也來了一次,不過我猜我大哥那窮鬼也就是隨便買點東西糊弄她個傻子的,肯定沒給她一分錢,對比之下,我這哥哥很夠意思了。」許懷笙平靜的這麼說道。
「哪有你這麼說自己哥哥妹妹的,嘴巴真是毒!」程之瑾不由的這麼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嘴巴毒,你嘗過?」許懷笙調笑的看了看程之瑾。
後者被他無恥的發言搞的耳尖通紅,瞪了他一眼道,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