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你幹嘛啊?好疼!」程之瑾揉了揉額頭,扁著嘴看著許懷笙,用眼神控訴他的惡行。
許懷笙看著他雙眼微紅的眼子,心裡驟然一疼,他沒用力啊,就是輕輕的一下,怎麼還能疼出眼淚來了呢!
很疼嗎?我...我沒使勁啊,來我看看,你看你,我這兩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怕你一個人不按時吃飯,不好好睡覺,你倒是好,一點也不念著我,我這不是心裡不舒坦嗎?」
「哪有,我都要凍死了我,還沒說呢,你就欺負我。」
許懷笙聽著這軟乎乎的聲音,心一下就軟了下去,他湊近了程之瑾的額頭,撫開他的手,仔細看了看,就一塊小小的紅印子,其他倒是還好,他用手掌輕輕的揉搓著。
「我的錯,我的錯,我這不是,哎,我下回不這樣了好不好。」
兩個人這一番對話,要是一般的兄弟聽見了指定覺得肉麻又矯情,可他們現在卻覺得一點問題沒有,程之瑾看著自己額頭上方的許懷笙,心裡委屈的又緊張。
這兩天他可不就是和許懷笙說的那樣嗎?吃不好也睡不好,沒人給他暖被窩,沒人給他打熱水,灌熱水袋,早上也沒人給他戴圍巾,回到宿舍也沒人給他遞熱水喝,魏書鳴帶的包子有時候都涼透了,一點也不會照顧人,還是許懷笙好,許懷笙在的時候,什麼都能照顧的很好。
「你這次回家,是不是好久都不回去了,是不是要等到放假的時候,才回去呢?」
許懷笙一低頭對上程之瑾略顯委屈的雙眸,他這時才發現兩個人靠的有多近,只要他在朝下低一點頭,就能夠上那人的鼻尖,要是再往下.....
許懷笙沒敢在有動作,他抿抿嘴,把手撤了回來,躺了下去,沒說話,程之瑾看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上頭還有許懷笙手上的餘溫,也不知道想到什麼,他臉上盪起一絲笑意。
等了好一會才聽那人道:「嗯,過年放假的時候在回去。」
程之瑾心裡舒服了,他閉著眼開始睡覺,雙腳自然而然的搭在了許懷笙的小腿上,看著有些依賴自己的程之瑾,許懷笙心裡生起隱秘的高興。
次日一早。
程之瑾醒來的時候愣了一下,他察覺自己居然睡到了許懷笙的被窩裡,臉上頓時紅了一片,左右看了看許懷笙沒在,他習慣性的伸手,拿過桌子上的茶缸,掀開蓋子,裡頭果然有溫熱的水。
程之瑾喝了一口,舒服的心裡直哼哼。
早飯打過來以後許懷笙就放在了桌子上,讓程之瑾洗漱好了以後來吃,他自己則是幫著人整理書,拿手套和圍巾都幫著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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