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懷笙直接站了起來,拉著他就要走,程之瑾卻反手死死的拽住了他。
「不,不用,你給我倒杯水,我就是心裡一慌,不礙事的,我歇歇就好,歇歇就好。」
許懷笙還沒動,魏書鳴就趕緊的倒了水。
「快喝快喝,我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了,還是頭一次見你這個樣子呢,咋樣,還疼嗎?」
程之瑾死死抓著許懷笙的衣袖,眼睛看向了別處,顫抖著手接過魏書鳴手裡的杯子,他喉嚨間皆是生澀,眼淚都要疼的出來。
內心強壓著恐懼,他深呼吸了幾口,才讓自己鎮定了下來。
這麼反常的樣子,他不能讓人察覺到什麼才行。
喝好水以後,咳嗽了幾聲,他才覺得好了一點。
程之瑾又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銀針,對著自己的手腕刺了下去,過了一會,終於覺得舒服了點。
許懷笙看他臉色好了一些,懸著的心才鬆了下來,他轉過頭對著旁邊幾桌人點了點頭,方才程之瑾不舒服的時候,旁邊幾桌的人也都有點焦急,有個小青年差點要過來幫自己。
「沒事了,我沒事了,許是這幾天晚睡有關係,心臟有點不舒服,對不住了。」
程之瑾揚起臉,抱歉的對魏書鳴笑了笑。
「嗨,這有什麼的,就是我好不容易請吃一頓飯,你還不舒服,我才不好意思呢,要不東西帶走,回學校吃去吧,下午你就不要上課了。」
「書鳴說的對,你臉色還很難看,咱們拿著東西回去,下午你就不用上課了,我也不去了,我照看你。」
程之瑾搖搖頭頭,他縱然再使勁的壓制心裡的恐慌,可還是覺得恐懼,只是有些事情他還需要確認,不能這麼輕易的就走了,以後再找機會就不會這麼容易了。
「我沒事,扎針以後我好多了,你們快坐下,我真的沒事。」
魏書鳴和許懷笙見他這樣,也不好在說什麼,尤其是徐懷笙,他的心臟現在就是個著急的火球,在他身體裡上躥下跳,可剛剛他要拉著程之瑾走的時候,被他死死抓著胳膊,隱晦的給與暗示,這讓他一時搞不懂是出了什麼事情,不敢貿然的做出決定。
「哎呦,你可真是嚇死我了,不過程之瑾,我頭一回見著你的時候就覺得你身體不好,可沒想到後來你還挺棒的,之前學校組織爬山,你還是第一個爬上去的呢,那時候我就覺得你身體倍棒的,怎麼現在又有這麼多的小毛病了。」
魏書鳴湊了過去,擔憂的看著程之瑾。
「我自小身體就不怎麼好,不過家裡的藥就沒斷過,年歲大了一些以後,就好多了,也適當的鍛鍊,我就是看著文弱一些,其實還行,我這沒準就是熬夜熬得,等吃了你請的一頓大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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