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是沒害過,這是程之瑾機靈,用處又大,所以才沒有給下了殺手。
許懷笙抬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程之瑾,許是他手上的繭子太多,縱然是沒有使多大的勁,可程之瑾還是嚶嚀了一聲。
許懷笙趕緊的撤回了手,只目光遣倦的看著他。
日子平順的又過了半個月,程之瑾沒再去問許懷笙關於魏書鳴的事情,好像突然之間不在意了一樣。
許懷笙還壓抑著情緒,和之前一樣對待著魏書鳴。
這天晚上程之瑾抱著兩本書坐在自行車后座上,兩個人一起朝著崔老師家的家駛去,快到門口,路上程之瑾的眼皮一直在跳,這和當初他看到關文秀沉默的時候是一樣的心情,總覺得有事情發生一樣。
「懷笙,我心裡好慌,眼皮也跳個不停,總覺得有壞事要發生。」
許懷笙皺了皺眉頭,他這段時間一直和程之瑾待在一起,外頭的事情,炳叔一概都沒有和自己說過,他有兩天夜裡都偷偷的去找過炳叔,可惜都沒見著人。
甚至還去了巷子拐角的寡婦家裡一趟,可惜寡婦家裡有人,那人還不是炳叔,這讓許懷笙惋惜了好久,覺得炳叔一腔熱情餵了狐狸精,白白勾搭這麼久,結果人家沒瞧上炳叔這老東西。
只是後頭幾次還沒遇到炳叔,暗中尋找自己的同事也沒找到,這讓他心裡疑惑的很。
「你朝著自己眼睛使勁的打兩下就好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我折騰你了,沒睡好。」
一提昨天晚上,程之瑾就忍不住朝他後背捶了一拳。
「你還說,不准提。」
程之瑾抿抿嘴,他們兩個人自從第一次親密接觸了以後,後頭就和開了閘一樣,一碰到就乾柴烈火的一頓折騰,縱然現在他們還沒有實質性的深度交流,可這已經夠讓他難為情的了。
想想之前他問胡秋晨要的那一瓶膏藥,到現在還藏在他枕頭下頭呢,也不知道過期了沒有,程之瑾都覺得可惜的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用上一用。
兩人騎著自行車到了崔老師家裡的時候,大門鎖的槓槓的,門口還飄著落葉,一看就是好久沒打掃的樣子。
程之瑾猛地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慌張的跑過去拍門。
「老師,老師你在嗎?師母,師母,我是阿瑾,我是阿瑾,老師?」
程之瑾叫了好一會門都沒有人應答,他扒著門縫瞧了好一會,看到地上都是落葉 枯枝,這很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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