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強勢侵略的眼光下,他慢慢的湊了過去,輕輕的親了一口許懷笙的嘴,雙手順著他的肩胛朝下滑。
「唔~」
許懷笙不可置信的看著程之瑾,他低吼了一聲,掙脫開毛巾,雙手扶著程之瑾的腰。
「哥...哥哥。」
「好疼。」
程之瑾很疼,可他需要發泄,他很害怕,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他的爸媽離開了他,如今他的老師也消失不見,他怕不知道什麼時候,許懷笙也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他好怕,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之前那些糾結,矜持,放不下的自尊,在害怕愛人消失這件事情上,都已經微不足道了,如果能讓許懷笙開心的話。
如果能讓他開心,自己這點讓步又能怎麼樣呢?
許懷笙能懂他的恐懼和患得患失,他同樣也害怕,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情緒,他緊緊的抱著身邊的人,努力的給他安全感。
晨曦微亮的時候,兩個人才堪堪睡去。
這一天兩個人都沒去上課,現在的大學鬆散的很,就是少上一天,老師也不會說什麼的。
程之瑾醒來的時候許懷笙沒在他身邊,他手指動了動,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他不禁忍不住暗罵一聲,許懷笙是個狗東西。
第一次呢,他怎麼就能這麼禽獸。
「嘶~」
程之瑾咬著牙拖著身子坐了起來,身上酸軟的不行,他咽了一下口水,發現嗓子也疼的厲害,想著昨天晚上好幾次都沒忍住叫出了聲,他臉上就一紅。
好在現在宿舍住的人少,要是在冬天,只怕早就被人發現了。
薄被滑到腰間,他低頭就能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
程之瑾閉了閉眼,他都不知道該著什麼詞語來罵人了,惱怒間,就見著房門被推開了,然後「啪」的一聲關門聲。
「你起來了,你起來了怎麼不穿件衣服,我開門的時候要是被人瞧見了可怎麼辦?」
聽著他這麼說,程之瑾更氣了,他瞪了許懷笙一眼。
「你還說我,你上哪去了,我醒來也不見你的人,我身上難受的很,一點力氣也沒有,你讓我怎麼穿衣服。」
許懷笙見他瞪自己,面上一笑,他怕是不知道,那雙眼睛因為昨天晚上流了不少的眼淚,現在還微微的腫著,水蒙蒙的,勾人的很。
「是我不好,我這不是怕你餓嗎?去國營飯店給你買了飯菜,你沒勁,那我給你穿衣服,伸手寶貝。」
程之瑾瞥了一眼他手裡的飯盒,面上稍霽。
伸手抬胳膊,任由許懷笙擺弄打量,等著他打了水洗漱以後,直接坐在床上吃了飯菜,肚子填飽了以後,他才覺得身上有了勁。
下床的那一刻,雙腿一軟,差點栽倒在地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