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帶了什麼?」
「這不是好久沒見著你,給你帶了點禮物,別急,一會你就見著了,勞煩兄弟們把他衣服扒了,把他和老鼠、蛇裝進一個袋子,用木棍捶打,捶打,辛苦了各位。」
許懷笙剛說完,有人把他帶過來的東西拎了進來。
魏書鳴掙扎著要起來,可他身邊的人動作更快,幾下就開始去扯他的衣服,直到只剩下一條內褲才罷休。
「動手吧!」
那麻袋很大,裡頭的東西在蠕動,還傳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不行,許懷笙你不能這樣,你這是虐待俘虜,你會受到審判的,你不能這樣,不能,放開我,放開我。」
「怎麼?帝國的勇士還怕死啊?你看你還擔心我呢,我還真有點感動了,快點放他進去,一會還有的幾位兄弟累呢,我瞧他指甲挺好看的,過一會拔下來,咱們也好仔細瞧瞧。」
「啊~啊~救命,救命。」
魏書鳴骨子裡是膽怯的,他被許懷笙的光環壓抑的久了,一朝得勢,他幾乎使盡了自己的權力,當初他是懷著心思接近的許懷笙。
儘管心裡鄙夷他,可如程之瑾說的,他對許懷笙羨慕又嫉妒,他要是生在這樣的國家,又或者是正常的家庭里,他能取得的成就肯定比許懷笙大。
許懷笙有什麼,他憑什麼擁有那麼好的老師,那麼重用他的領導。
在看看自己,見不得人的蛆蟲,他甚至被命令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他無數次噩夢中見到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他猙獰著雙眸望著他,為他為什麼要對他下手。
所以在許懷笙對他用刑的時候,放大了他的恐懼。
牢房裡響起一波又一波的慘叫聲,可許懷笙聽著仍然覺得不夠。
不把魏書鳴千刀萬剮,實在難消他心頭之恨。
醫院裡,程之瑾猛然驚醒,他大口大口的呼著氣,
「做噩夢了!」
「啊~」
突兀的聲音響起,嚇的他一個激靈,等看清來人,他才鬆了口氣。
「胡先生,您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