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嘻嘻的扒著被子,一轉頭對上了上鋪李明的雙眼。
李明:「......」
程之瑾:「.......」
尷尬的氣氛這兩個人之間傳遞,然後雙方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各自轉開了眼睛。
李明覺得自己之前的擔心是多餘的,這程知青和先生之間哪裡用的著自己當什麼潤滑劑,看著這麼斯文無害的一張臉,沒想到心眼子居然這麼多,但看人這段位,怕是自己先生都不是對手。
程之瑾一點也不心虛,這是他和許懷笙的事情,李明瞧見了就瞧見了,要是告訴了許懷笙,那正合他的意,能儘快的說開了才好,這樣不尷不尬的,說話都費勁。
他怎麼能不知道許懷笙心裡有氣,當年很多事情都沒有收尾,就是胡先生自己也沒把握能護著所有人 ,連炳叔都傷的這麼重,這麼多年了還躺在醫院裡沒有醒來,他要是不走,自己就是許懷笙最大的把柄。
他只能走!!!
許懷笙被氣的胸口起伏,出門的時候正好遇到幾個列車員走了過去,列車員看著自己的時候,那眼神上下的掃視,好像自己是什麼危險分子。
許懷笙閉了閉眼睛,邪了門了,從前這麼多年,自己無論什麼事情都能鎮定從容的處理,這一遇到程之瑾,呵呵!
真是從容也沒了,鎮定也沒了,連基本的冷靜和修養都連夜逃跑餵了狗,沒良心的男人果然是自己的克星。
他到洗手間洗了洗臉,走到列車尾吹了好一會的風,才回了車廂。
看了一眼已經睡熟的人,暗自翻了個白眼,這人慣會使小心眼子,剛剛那迷迷糊糊的樣子,多半也是裝的,虧自己見慣了世面,居然會被他算計了。
他嘆了一口氣,把程之瑾的被子掖了一下,才回了自己的床位上坐著,他沒有一點睡意,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邊,他一點幹活的心思都沒有,只想看著那人。
可人是不長記性的,他現在能老老實實的在自己的身邊,沒準什麼時候覺得自己沒有能力了,轉身又要跑,他努力的把視線挪開,找了紙筆開始寫寫畫畫,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全都寫在了紙張上。
蒙省那邊很多事情都是未知的,儘管他已經做了一些安排,可就怕萬一,崔潤生一家三口在蒙省生活了這麼多年,現在是否還是和以前一樣堅定的站在胡先生這一邊的,誰都說不準。
眼下馮區長上任在即,只要他升上去,自己就回到胡先生身邊,而且職位也是跨了一大步,握在手裡的都是實權,無論如何這次去蒙省都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
八點多的時候,程之瑾才幽幽的轉醒,火車咔咔咔的聲音,讓他的意識回籠,反應回來還在火車上,他在被窩伸了個懶腰,晃了晃睡的有點頭暈的腦袋,儘管睡了一覺,他還是覺得有點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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