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鄭大剛話聲剛落的時候,敬時珍似有所感的抬起了頭,看向二人坐的地方。
「剛哥,你這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蘇小凡默默的看著興高采烈衝著師父揮手的剛哥,也是無語了,不過卻是把屁股往旁邊的座位挪了挪,堅決不能和這個作死的人坐在一起。
或許放在以前,隔著這麼遠敬時珍無法聽到鄭大剛在說什麼,但三花聚頂的境界,六識遠超常人,只要關係到敬時珍的話,他肯定能聽得到。
敬時珍不知道和那些人說了什麼,幾句話後就帶著梅姨來到了他們坐的地方。
「剛子,來到香江,都不知道去看你敬叔的嗎?」
敬時珍走過來之後,上來就拍了拍鄭大剛的肩膀,那樣子就像是長輩在關心晚輩一樣。
「敬……」
鄭大剛這一聲敬叔還沒喊出口,忽然就感覺渾身一麻,從腳指頭到頭髮絲,像是全都被定住了,冒到了嗓子眼的話也是說不來了。
這還不算,一股麻癢的感覺,在他體內不斷遊走著,癢的鄭大剛是渾身難受,但卻是一動都動不了,壓根就沒法用手去撓。
雖然會議室的冷氣很足,但豆粒大的汗珠還是從鄭大剛的額頭冒了出來,剛哥那臉色像是便秘了半個月一般,眼睛鼻子都快擠弄到一起去了。
「師父,再下去就要失禁了啊。」
蘇小凡無法想像,剛哥如果在這場合失禁,那臭氣熏天的景象會不會把這場拍賣給攪黃了。
「臭小子,看以後還敢編排你敬叔嗎?」
敬時珍伸出手在鄭大剛身上又拍了一下,原本坐的筆直的鄭大剛,像是被抽了筋的蛇一樣子,一下子癱軟在了椅子上。
「敬叔,您可是我叔啊。」
過了好半晌,剛哥才算是順過那口氣,不過還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有晚輩編排長輩的嗎?」
敬時珍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鄭大剛,要不是兩家的淵源,他這次真的要好好教訓下這小子。
「我……」鄭大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自己剛才就嘀咕了那麼一句,怎麼能被敬叔給聽到了呢。
「剛哥,莫背後說人壞話。」看熱鬧的蘇小凡嘿嘿笑著,將師父和梅姨讓到了座位上。
「敬叔,您老人家怎麼來了?」
鄭大剛也是個二皮臉,身體稍微舒服點之後,嘴又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