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凡看著林一飛，笑著攤了攤手，「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幫你呢？」
林一飛聞言有些傻眼，對方說的沒毛病，他壓根就沒有傳授給自己功法的義務，這些只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可……可你傳給了牧歌了呀。」林一飛憋了半天，總算是想到了一個理由。
「法……不可輕傳！」
蘇小凡淡淡的說道：「我傳牧歌，是因為我收了他做弟子，可我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蘇小凡算是看出來了，林一飛和牧歌，兩人有著根本上的不同。
牧歌雖然是少年早熟，但畢竟涉事還淺，在見識了自己展露的一點手段之後，馬上就想到了拜師。
但林一飛不同，他做了十多年的黑市老大，早已習慣了自己上位者的身份，即使知道自己不同於常人，也有點拉不下身段來。
在林一飛的固有思維里，他想學，對方就應該教，只不過可能就連林一飛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一點吧。
「我……也願拜先生為師，還望蘇先生能收下我！」
林一飛這次再沒有矜持了，直接雙膝跪倒在了蘇小凡的面前，他也知道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被對方看破了。
「收你為徒？」
蘇小凡沒有扶起林一飛，但也沒有答應他，此刻的蘇小凡有些猶豫。
林一飛的情況，和牧歌有些不同，他並不太適合修煉修者功法，反倒是更為契合蘇小凡的行星級功法。
但行星級功法非同小可，按照廣寒仙君的說法，好像不容於修者文明，一旦泄露出去就會有天大的禍事。
自己的兒女和鄭昊，被蘇小凡傳授了行星級功法，那是因為他們都是至親。
而面前的林一飛，只是蘇小凡第一次得見，就算對方心性不錯，蘇小凡一時半會也無法下這個決心。
就算林一飛適合修煉行星功法又能如何，銀河系人類億萬萬，有資質的人多了，難不成蘇小凡都要傳授其功法嗎？
「起來吧，你先幫我做些事，我再考慮是否收你為徒！」
蘇小凡最終沒有當場答應下來，倒不是怕行星功法被泄露出去，蘇小凡即使傳給林一飛功法，也有辦法禁止他外傳的。
蘇小凡完全可以在傳給林一飛的功法中布下禁制，使得他雖然能修煉功法，但卻是口不能言手不能寫。
而且如果有外力想探查林一飛的識海，蘇小凡傳授功法中的禁制，就會自動將功法從林一飛識海中抹除，不會留下絲毫的痕跡。
不過林一飛和牧歌不同，蘇小凡還得考驗他一段時間，才能決定收不收這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