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系統從哪裡得到的知識，居然連地球做買賣的語言都給用上了，聽得蘇小凡一陣無語。
「行，是你讓我還價的。」
蘇小凡的聲音在識海中響起，「我之前購買行星功法花了一萬修復值，恆星級功法最多兩萬，我只出兩萬！」
蘇小凡在古玩市場賣東西，自然是把價格往高了賣，但買東西嘛，他也有本事將價格往低了談。
這做生意其實就和買股票一樣，高拋低吸，總之要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才行。
「兩萬？那你還是把識海給封閉了吧。」
聽到蘇小凡報出的價碼，系統的機械音都發出一陣急迫的聲音。
「好，你不同意，那就是談崩了唄。」
蘇小凡二話沒說，神念就退出了識海。
反正是系統先耍流氓拿捏自己的，也是系統講出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的，蘇小凡要是不坑的它把底牌亮出來，那幾年就算是白在古玩市場混了。
而且和系統的爭鬥，讓蘇小凡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快樂，他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古玩市場，和那些人在鬥智鬥勇。
這一次，蘇小凡晾了系統三個月。
在第一個月的時候，系統毫無動靜，似乎真的生氣了，不想再和蘇小凡談了。
但是到了第二個月，系統就忍不住了，那機械音又開始在識海中呼叫起了蘇小凡。
蘇小凡沒搭理那玩意，又整整晾了系統一個月。
一直到第三個月的時候，蘇小凡聽著那聲聲哀求，這才又恢復了和系統的對話。
「宿主，不要一言不合就拉黑，這是不負責任的體現……」
系統的機械音響了起來，蘇小凡不搭理它，它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想在蘇小凡識海中製造噪音都辦不到。
「是你說的漫天要價，我可以就地還錢啊……」
蘇小凡很委屈的說道：「我就地還錢了，可是你不答應，還讓我封閉識海，我只是滿足了你的要求而已……」
「我……我那是說的氣話！」系統一成不變的機械音，終於出現了一絲變化。
「你不是系統嗎？系統也會說氣話？」
蘇小凡開口問道：「你是有自主意識的系統？產生智慧了？」
「不要亂說，按照宇宙法則，智能系統是不允許有自主意識和智慧的。」
機械音有些慌亂，卻是愈發讓蘇小凡認定了自己的猜測。
看來這系統和當年銀河機器人叛亂的智腦有些相似，居然真的生出了自主意識。
蘇小凡的神色不由變得凝重了起來，智能的學習能力是人類所無法相比的，尤其是掌握著修復系統的智能，將會更加的可怕。
「沒錯，宇宙法則是不允許智能有自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