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劍真人和水璃還有血魂，也認識上百年了，中間還有過許多次爭鬥，但都沒能發現兩人天魔的身份。
「沒有，你們稍等片刻……」
蘇小凡擺了擺手了，神情有些不耐煩了，他正準備查看那兩個天魔的記憶，將天魔的老巢找出來，哪裡有心情和凌劍真人廢話。
「這……」
凌劍真人還想再說，卻是看到道衍對他打著手勢，示意他閉上嘴巴。
道衍看的比凌劍真人透徹。
如果蘇小凡被天魔入侵成為傀儡，那他三人肯定不是天魔的對手，能從這裡逃出去就不錯了。
但那樣一來，北山坊市怕是就會被毀掉了，據說天魔可以化身千萬，這坊市中的修者一個都逃不掉。
北山坊市中有許多天衍宗和北山劍派的弟子，他們這兩個宗主無論如何是沒法獨自逃命的，只能留下來拼死一戰。
而反過來說，天魔如果真的被蘇前輩給消滅掉了，他們也要留下來詢問緣由，最起碼得知道蘇前輩是如何辨識出天魔來的。
蘇小凡沒去搭理幾人，而是解讀起了兩人的記憶。
「原來如此，那魔族內卷的還真是厲害……」
由於神念修為受到重創，蘇小凡剝離出來的記憶不是很多，兩人的記憶拼湊起來，蘇小凡才弄明白了這兩個天魔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事兒，還是要從那位天魔魔帝，吞噬了魅魔一族的事情上說起。
在這兩個天魔的記憶里，並非是天魔主動滋事，去吞噬魅魔種群，而是魅魔當時的首領，想要吞噬掉天魔魔帝。
天魔和魅魔，雖然是兩個種族，但卻是有極其相似的天賦機能，一個擅長蠱惑人心，一個則是能讓人沉迷於幻境而不可自拔。
當時的魅魔首領，距離魔帝修為也只差一線，所以就想吞噬掉天魔魔帝，從而突破境界，成為魅魔魔帝。
為此魅魔首領甚至求到了本族大能，讓他出手削弱了天魔魔帝的修為。
但是讓魅魔首領沒有想到的是，即使是修為大降，天魔魔帝也不是他能對付的，最後反倒是被對方給吞噬了。
吞噬了魅魔首領的天魔魔帝，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整個魅魔族群全都吞噬掉了，然後就逃之夭夭。
「竟然逃跑了？沒有死？這位魔帝也是個狠人啊……」
看到這段記憶，蘇小凡不由吃了一驚，這和他在天劍星魔將腦海中看到的記憶似乎不太一樣。
想來應該是天魔本身的記憶更加正確一些，蘇小凡繼續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