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系統，一個就是自己與青銅頭顱的交易！
蘇小凡也沒想到，在這黑洞深淵之中，竟然還隱藏著一團白霧，這團白霧，在出手的那一瞬間，竟滅殺了黑霧的一個本體！
當然！
這也和，那一團黑霧，在上面的時候，動用了太多底牌有關！
自己實際上，最終的謀劃是要應對黑霧的，而白霧的突兀出現，自己所有的底牌和計劃，明顯也都變了。
尤其是，在進入器靈室之中，自己利用交易的方式，給白霧說的那幾句話！
白霧憋瘋了！
它在自己以為掌控了整個局勢之後，它無意之間，透露出了太多消息。
蘇小凡也就從那些消息之中，決定了自己最後的計劃。
蘇小凡想要在決死的時候，面對的是白霧，而不是黑霧。
所以，在器靈室的時候，蘇小凡故意暴露出了，黑霧最後的底牌，也就是，隱匿最深的那一團黑霧。
蘇小凡其實，並不是很確定，這一團黑霧的存在。
蘇小凡之所以懷疑它存在，是因為之前自己和野牛妖王，一直在用青銅判官的頭顱，在撞擊那一口禁忌古棺。
按照那禁忌古棺的殺人規則，觸碰它，不僅僅分身是要遭受滅殺攻擊，遠在千里之外的本尊，也是要同時遭受到攻擊了。
那種殺人規則，像是能穿越虛空，無視距離！
而在地面上的時候，與各大巨頭逆天博弈戰鬥的那一團黑霧，明顯不像是，受過什麼傷的。
蘇小凡當時看的時候，其實也並沒有在意。
可在看到那白霧，以及白霧絮絮叨叨說的這些話之後，蘇小凡才陡然，再度想到了自己最初對黑霧的疑惑！
蘇小凡那個時候，就猜測，黑霧極有可能，還有一張隱藏的底牌！
結果，自己猜中了！
不僅僅是猜中，蘇小凡還比黑霧清楚，器靈室里的那一團黑霧，為什麼會這麼虛弱，它出手的底牌，為什麼沒有爆發出真正的一擊滅殺的威能！
那是因為，之前白骨洞裡拿著的那個判官陰神的頭顱，真正的本體，是從器靈室的那個身體上，分出來的。
那一道身體，之所以這麼虛弱，則完全是因為，他遭遇了有可能，上百次青銅古棺的禁忌滅殺攻擊！
他能活到這個時候，都已經完全是一個奇蹟。
他極有可能，是利用那一把錐子，最終活下來的！
從這一點，也足以能說出，那黑霧，究竟有多恐怖！
也就是因為這些，蘇小凡故意交易，故意指點，故意演戲，其實都是為了，讓白霧找到黑霧，滅殺掉黑霧！
至於白霧抽出的那完整的個人記憶，則是與青銅頭顱，交易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