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什麼？」
麻臉青年看著蘇小凡，幾乎很自然的就進入了這種狀態，他一時間都有些茫然。
他之前一直都沒有修煉過，他所有的認知，都是來自於自家老祖和神荼的強行灌入，他的認知是非常有限的。
他並不知道，蘇小凡現在的這種狀態，根本就不是頓悟，也不是神魂破鏡。
蘇小凡現在的這種狀態，是比這兩種狀態，還要高一個層次的狀態，叫做天人交融！
天人交融，是人與周圍的環境，進入一種深層次的認知和融合的過程。
簡單的說，就是人，以一種極為特殊的狀態，去認識周圍的世界。
比如！
在地球上，曾有傳言，一花一世界。
蘇小凡後來在進入宇宙萬界之後，在研究古籍的時候，曾經專門研究過這一句話。
後來，蘇小凡在一個古籍上，忽然想明白了，地球上的這種一花一世界，極有可能是有人，在地球上，進入過天人交融的那種狀態。
那是一種，神魂對周圍世界，真正深層次的認知。
如果將一朵花，放大無數倍，一朵花之中，幾乎也蘊含著整個世界的運轉至理，她生老病死，綻放枯萎，它幾乎也擁有著至高的世界法則。
蘇小凡後來，在進入混沌世界的時候，曾聽一個虛空行者四階的巨頭，講道的時候說過。
他說在混沌世界之中，曾經有一尊虛空行者巔峰的存在，本體是一株青蓮，它竟是通過對自己所在胡泊的領悟和認知，一步步走向了虛空行者巔峰的境界。
它的道，從始至終，只有那一片湖。
甚至！
它從始至終，都是在那一座湖中生活，直到成為虛空行者巔峰，它依舊還是帶著它那一片湖，行走在宇宙之間。
曾有傳言，它周圍攜帶的那一片湖，能淹死虛空巔峰九階的存在。
它曾鎮壓在宇宙之中的一片禁區之中，它那一座湖，成為了關押整個禁區禁忌之物，乃至禁忌之主的容器！
悟道！
其本質，就是對整個世界和宇宙的，真正超深層次的認知！
「這麼久嗎？已經一個小時！」
「他身上，好像出現了一些變化，但是又好像沒有發生，我總感覺，他是不是變得更加強大了？」
麻臉青年跟著蘇小凡，從大路進入小路，從小路又重新走上了大路。
他細微的感知著蘇小凡身上的每一處變化，但是，它總感覺，它似乎感知到了什麼，但是，又沒有能真正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