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也就在蘇小凡推演之時，蘇小凡忽然感覺，自己腳下一涼，緊接著有一隻手，忽然抓住了自己的腳踝。
蘇小凡低頭，赫然看到，有一個穿著一襲白衣，長相與教廷聖女有幾分神似的女人，正抓著自己的腳踝，穿著輕紗，看著自己。
「幻覺？假象？」
蘇小凡看向了那女人，腦海里第一時間，就閃過了一個念頭。
「你難道沒有刻骨銘心愛過的人嗎？你見那個男人了嗎？」
「我，喜歡他，可是，他卻追求他的道去了，他說，道才是他追求的極致目標，他說，女人會影響他的道心，他說，他不想辜負我，讓我遠離。
但是，他為什麼又要拼命救我？
他為什麼，為了我不惜和整個人世間反目成仇？
他為什麼，在我死後，殺入萬古禁區，想要為我重塑肉體，再造神魂？你說，他，喜歡我嗎？」
那女人握著蘇小凡的腳踝，她看著蘇小凡的眼睛，一字一句開口。
她這種開口，更像是在喃喃自語，她開口之後，見蘇小凡一直沒有開口，她忽然轉身，朝著虛空通道外，走了出去。
她，似乎並不想糾纏。
虛空通道的內壁，與外面的混亂空間，隱藏著無上死亡危機，那種混亂的空間之力，倘若隨意觸碰，甚至能毀滅一尊大帝的屍體。
但是，那個女人卻像是根本沒有在意。
她一步，平靜的走出了虛空通道，然後，她在走出去之後，又轉頭朝著蘇小凡看了一眼，她開口道：「你說，他愛我嗎？」
蘇小凡看著那一雙眼睛，又看著那一道身影的整體氣息，蘇小凡依舊並未回答。
蘇小凡擔心，萬一自己回答，有任何不對的地方，會引發極為恐怖的災難！
「你，也不知道嗎？」
「也是，你只是一個年輕的晚輩，你怎麼會懂這些，那一隻眼睛的主人要是活著，他或許應該知道一點。
他，當初應該見過他。」
那女人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抹萬古孤寂。
她平靜開口，然後，她轉身，朝著虛空深處，走了過去。
「這裡是什麼地方？這通道，通往什麼地方？」
蘇小凡見那女人，居然像是認識自己身後的那一隻眼睛的主人，身體不由猛地巨震，蘇小凡的眼神之中，也流露出了一抹震撼！
這一隻眼睛，可是自己從神墟之城，帶出來的仙人屍體的眼睛！
這女人，認識這一顆眼睛的主人？
也就是說，如果這女人不是幻境，那麼，她極有可能是與這一顆眼睛，都是同一個時代的人！
她，是不是知道，很多真正的萬古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