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巴士直接被捲入了水中。
難道他們全部都……
不……
醫生和周柏、鄧小琴等人都有些崩潰了。
岳石峰冷靜下來:「先給鄧小琴包紮,我會繼續聯繫他們,不會有事的,你們先不要慌張。」
醫生深吸了幾口氣,「好。」
遂拿出腰包里的藥物等給鄧小琴包紮。
她的腳被卡住的時候,岳石峰弄不出來,只能用刀子在她腳上做了一些處理,後來又經過泡水,腳上的傷口簡直慘不忍睹。
看到這傷口,只能想到韓國泡菜。
醫生簡單處理一下後,說:「最好能縫針,否則這個傷可能……」
他不是外科醫生,沒有特別專業的判斷,但是也能大致看出這傷重的程度太重了,還壓到了骨頭,估計這隻腳大概率是廢掉了。
鄧小琴一聽,眼淚就流了下來。
她現在又冷又凍,其實腳上幾乎沒有痛覺,已經我完全僵硬地麻木了,「我這裡有針線,麻煩你縫一下吧。」
沒有麻醉藥的縫針,鄧小琴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周柏只能忍痛幫她找出針線交給醫生,然後緊緊地握住了鄧小琴的雙手,醫生從來沒給人縫針過,甚至連看都沒看過,他可是個內科醫生啊……
但臨到關頭,不能做不會做的也得做!
醫生穿針引線,讓岳石峰幫忙用打火機和酒精等消毒以後,對鄧小琴的傷口進行簡單清創處理,便開始縫針起來……
像這樣的傷口,通常說要縫好幾層才能保證恢復。
但以現在的條件,能縫一層外皮,就是極限了……
針一下去,明明已經僵硬得麻木了的鄧小琴卻疼得悶叫了一聲,她半個身子縮在周柏的懷中,一隻手死死抓住周柏的衣襟,發青發紫,她沒有哭,但周柏卻心疼得淚流滿面。
縫針的過程好像過了整整一個世紀,醫生的水平很差,而且第一次縫針很緊張,生怕縫得不好把傷勢弄得更嚴重了。
還好,總算縫完了。
大冷的天,手腳都僵硬得麻木了,醫生的頭頂卻出了一層汗。
這時,岳石峰的對講機正好發出聲音!
岳石峰大喜,「對講機有聲了,我去角落聯繫他們。」把打火機交給醫生,岳石峰躲到一個角落中,那邊很快傳來了魏有祺的聲音。
岳石峰道:「對,我們四個在一起,都很安全,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