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謝了。”這時孔秀、張旺過來了,還拿著杵哪。“唉呀,彌陀佛,你真把我急死了。虎兒小子跑哪去了,爺兒們,你怎麼跑這來了?”“唔呀,牛兒小子你怎麼跑到這旮里來了?”“我不跟你們費話了,我那杵拿來了嗎?”
“這不是在這旮里呢嗎!全擱在八仙桌底下了。噢,我再給你介紹一個朋友。”
於恆問:“你給我介紹誰呀?”“唔呀,師弟你過來。”病肋犀牛吳霸過來問:“師兄,什麼事?”孔秀指著於恆說:“這是咱們本門本戶的新師叔,也是咱們師父的師弟,他叫叱海金牛於恆於寶元。”孔秀又對傻小子說:“牛兒小子,這是你師哥給你收的師侄,叫病肋犀牛吳霸。”這個吳霸可不敢虧禮,趴地下道:“師叔在上,侄兒吳霸參拜。”“小子,小子,起來,我長這麼大沒人給我磕過頭,你給我磕頭幹什麼,你就記住我是牛兒小子就行了。”吳霸一想:我這傻師叔是個湖塗蟲啊!“你就坐這兒吧。”他們四個人坐在一塊兒了。
這個時候,薰香燒起來了,工夫不大,可就倒下了不少人,奇怪的是,所有東配殿的來人,甭管老的、小的、有一位算一位,一個沒被熏倒,而鐵善寺請來的山南英雄、海北豪傑,眼瞅著往下倒。濟慈和尚看著新鮮,便問濟源:“師弟,你看見沒有,東西兩廊下解藥顛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趙遠峰、趙小喬父子二人,在山下是怎麼辦的?東廊下的人都聞解藥了,怎麼咱們約請來的人一位聞解藥的也沒有啊?“”是啊,小弟也正在納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