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巧手路地仙王恆走後,打發於恆也走了,老和尚也不想在這兒呆了。
金面韋陀法正可勸:“恩師啊!您看濟慈、濟源這二位當家的,這是要幹什麼呀!”“徒兒啊,鐵善寺數百年清靜禪林,武林一代一代往下傳,眼看著就要斷送在濟源、濟慈之手。說真的,濟慈尤可,但是這個濟源秉性暴烈,認人不真。唉,師父我沒法勸啦。你給我到山下做身孝服去吧!”“師父。
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已經離開鐵善寺啦,我把鐵善寺交給了他們倆,他們倆沒管好,難道說為師沒有責任嗎?他不就是地雷一響,屍骨全飛嗎?為師要跟鐵善寺同歸於盡哪!“法正再勸,怎麼也勸不了。沒有辦法,只好給老師做了這麼一身衣裳,然後把這鹿角棒用白紙白穗粘好了,又做了一個孝帽子,拿包袱包好。正日子這天,老和尚來得早,功夫好,來至在硬架天棚上頂兒,到了這天井的旁邊,施展鷹爪力,把鐵絲網子給拆了,然後,把這玻璃窗摘下兩扇來,把孝袍子穿好了,在這兒瞧著,什麼時候你們點地雷,什麼時候我跟著一塊死。但是沒想到童林跟濟慈要拼命,這可不成,老和尚下來,用鹿角棒把兩人的軍刃給打開了。今天這場事要打算能和好了,要把事情辦平和了,我鐵善寺不吃大虧,只有那位王爺從中說和才有希望。所以,老和尚哭,哭的是幾百年的清靜禪林完了,也希望王爺趁這機會過來。王爺果然來了,水晶長老亞然和尚這才站起身來重新給王爺見禮。王爺問:”老和尚,你既是出家人,穿著一身孝服,這是什麼意思呀?“”王爺,老僧是鐵善寺前任住持,濟慈、濟源是我的師侄。我真沒想到把這幾百年的禪林交給他們兩人,竟獲罪於天。老僧只是請王爺說和此事,不管鐵善寺吃多大虧,只要天下英雄俠義不再跟鐵善寺計較了,也就既往不咎,借著王爺的金面,這件事情就算完了,請王爺說句話吧!“”噢,你叫什麼名字呀?“”您要問,老僧水晶長老亞然和尚。“”噢,你是水晶長老,看起來你是罪魁禍首呀!“”哎,貧僧承認。“”那麼好吧,你先把孝服脫了。“老和尚這才把那身孝服脫掉,裡頭還是他那身僧裝。大傢伙兒一看,確實是有個份兒!王爺說:”既然讓我了結此事,本爵就跟你聊一聊,得了,大雄寶殿也坐不下,咱們就在月台左右吧。“
小僧眾一通忙,把所有的桌椅板凳都調擺好了,二三百位武林道的英雄完全都坐下。濟慈也坐在老和尚的背後,一句話也不說。水晶長老亞然和尚坐好,揖手打問說:“王爺千歲,剛才殺人流血這一場惡殺惡鬥,眨眼之間煙消霧散了。千歲爺,您給我們兩造了一了吧。”“亞然和尚,你要讓本爵管這件事,本爵說話得算數。如果本爵說出話來,你們不服,你們不干,那我就不管了,事有事在。”“千歲呀!您一句話重如泰山,俗民凡夫哪個敢不尊呢?請王爺把事情給我們了結的平平服服、四水相和,老僧縱然圓寂,也承恩地下呀!小小的鐵善寺得罪武林,貧僧也擔不起呀!”“亞然和尚,這也確實是你的心裡話,好吧!我提出幾條來,你可以聽聽,你如果認為這麼辦可以,我就給你們了結這件事。如果你們認為不可以,大家再從長計議。
於老俠,你們老幾位也都聽著點。“”王爺,您老人家說吧,我們都在這兒洗耳恭聽。“”好,第一條把所有地雷的地道口盡皆填平。別認為你們埋了地雷,準備把所有赴會的英雄盡皆致死在此,你們為了一己私念私憤,做此害理傷天之事,老天不容,不想這件事已經被我們傻小子於恆把地雷給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