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總。」謝昭點點頭，心裡剛剛計劃好說辭，就聽到對面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他忍不住蹙了蹙眉，清冷的臉上帶著一些不理解。
「謝總？」思索再三，他還是決定開口了，「你在做什麼？」
「迪克哥哥他們在做飯。」謝柚柚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拿著抱枕，乾淨利索地把直衝腦門來的東西給一一砸回去。
「不過……」她略微側過腦袋，看似不經意的動過，恰好躲過了擦著耳垂過去的托盤，「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起了爭執，現在打成了一團？」
布魯斯：……
阿爾弗雷德：……
謝昭：……
果然符合對蝙蝠家的刻板印象。
一開始布魯斯還指望謝柚柚能夠站出來維持秩序，可後者只是聳了聳肩膀，表情冷漠，*
「抱歉父親，我也沒想到迪克哥哥他們會打起來。」
「不過請您放心，身為成年人，他們會管好自己的拳頭，不會在這個熱鬧的日子裡鬧出人命。」
有了謝柚柚的不算保證的保證，布魯斯皺了皺眉頭，老父親對於家裡的情況實在是難以置信——他們才出門不到兩個小時。
「年輕人活力旺盛是正常。」謝昭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從哪個口袋裡掏出一支筆，還有一小本病例，「我可以幫他們開一些調節的藥物。」
布魯斯：……
掛斷電話後，謝昭轉身抱起熊傲天，成功地為已經塞滿東西的購物車騰出一小塊空隙，同時他還不忘扭頭看向布魯斯。
「韋恩先生，看您站了這麼久，真的不想要坐下來休息一下嗎？」
布魯斯：……
他看著購物車欄里的小嬰兒專座，嘴角抽了抽，對於謝昭心裡的惡趣味有了更加明確的了解。
他眯起眼睛，隱隱約約帶著打量的目光，看著心情複雜的謝昭，內心突然也很複雜，「什麼實驗成功？」
他的好女兒又背著他做了什麼樣的實驗？
謝昭聞言驚訝地挑了挑眉毛，語氣裡帶著一絲絲的調侃，「我還以為您這樣的人，絕大部分時間都是棲息在樹上。」
畢竟哥譚關於蝙蝠俠其實就是蝙蝠精怪的傳言從來沒有斷過。
布魯斯：……
他承認自己說不太過眼前的男人，於是只是把腦袋偏向一遍，固執地問出了自己目前最想要知道的消息，「什麼實驗成功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於這件事非常的在意。
見到布魯斯執著的問話，謝昭沒有再繼續說什麼，只是拉了拉他的手腕，意思是這種事情不是現在能拿出來說的。
布魯斯只感覺到了一陣的頭疼——看來有時候孩子多了的確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