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南檜書,你發什麼瘋!」
聽到他罵自己,南檜書的眼神更加陰沉了。陳冠感覺他要把自己的肉撕下來吃掉,下身的動作也變得十分兇狠,已經被操得發腫了的後庭被摩擦得更加火辣、更加疼痛,陳冠被這種感覺折磨得快要發瘋。
南檜書這樣狠狠操弄幾下,才鬆開了被他咬上一圈齒痕的胸,他伸手輕柔地摸了摸陳冠的臉,在他回瞪自己時指向下腹。
精神的子孫根和他嘴角的笑一起嘲諷陳冠,「小小冠很快樂啊,小冠不是嗎?」
「……」你妹。
陳冠不知道自己這兩個字冒犯了多少人,他只知道,南檜書吃錯藥了。
那孽根在他谷道里搗得越來越狠,基本上都是退到最後再一下子全部送進,嘴上含著陳冠身上的一塊肉咬,他很喜歡陳冠胸前的肉,兩粒豆子也被玩得紅腫異常。陳冠毫不懷疑南檜書會真的將他的肉撕咬下來,於是動手推卻南檜書的腦袋,卻被少年抓住了手腕。
他的眼神滿是陌生的陰冷,出口卻是熟悉的無辜語調。
「小冠很美味啊,給我吃好不好?」
老子把命都給你嗎??沒門!
「滾。」
南檜書壓下來,陳冠慌張地側頭閉上眼,那人的嘴碰到他的臉,然後一張一咬,叼起他的臉頰肉來。
「……」
食色性也。陳冠忽然想到了他對某位路人公子說過的話,還有……割肉飼狼。
南檜書真是個畜生,再被濁液刺激得渾身顫抖時,陳冠咬牙切齒地想。
要是每天都這麼對他,他還是不要這畜生了。
栽在神醫表象中的陳冠滿懷憤恨地下了決定。
南檜書當然不知他心中所想,慢慢地放開了心中的慾念,在陳冠身上咬出更多痕跡,看著這具身軀在他的咬痕中冒出紅色的果粒,他的下身越發興奮昂揚。
等到他終於疲倦之後,他才擁緊了滿身傷痕的陳冠,陳冠的體溫較冰,被火熱刺激得抽搐一下,卻沒有從昏迷中醒來。
第二天也是南檜書先醒,他看到懷裡慘蕩蕩的陳冠,先是蒙圈,然後下身恢復了清醒,等他又戳了戳還在夢裡的人時,才回想起昨日發生了什麼。
南檜書含著自己的下唇,忍耐住快要漫出胸腔的喜悅,然後才把已變得非常硬挺的火熱從陳冠下面抽出,看到自己昨夜耕耘的種子從沒法合攏的那處流出。
少年呼吸一窒,幾乎又要放進去了,但是手指探進去發現陳冠後面的溫度異常滾燙,他將人翻過來,試探了額頭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