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不必如此防備我,依你現在的情形,是遇到了麻煩?」
陳冠驀地臉色一變,這時體內那堆融化的濁液正沿著大腿根部緩緩流下……陳冠現在可管不了什麼柳衫雲,當即踩著一角床單將地上的白點蹭掉,也縮緊後穴不讓那些東西再流下來。
「呵呵~」柳衫雲也不顧以往的一面之情,裝作沒看到陳冠的糗樣,雖是笑語卻在暗諷,「陳兄昨晚可是快活得很?」
陳冠嘴角抽搐,嗯了一聲,打算不理會柳衫雲,繞開他去找南清晚了。
柳衫雲也沒發現自己被嫌棄了,跟在陳冠後面大聲嚷嚷,「陳兄與我一年半未見,可是想念在下?」
他們壓根沒有多熟好不好。陳冠讓自己沉住氣,再這樣柳衫雲得把人都喊過來,他陳冠就不用在江湖混了。
「你有何事?」
柳衫雲將摺扇合攏,面上的笑意愈深,「只是剛好撞見陳兄,想與你念念舊情罷了。」
陳冠低頭沉思,柳杉雲應該不知道他母親對陳家兄妹的救命之恩,那他口中的舊情最多是定情玉髓那事。
「抱歉,柳兄,你借予陳某的玉髓,鄙人不小心弄丟了。若給您造成麻煩,陳某願以其他方式彌補。」陳冠想著他還有南清晚給的幾張銀票,操,它們都被南檜書那個傻缺拿走了!
見他波瀾不驚地把偷說成借,柳衫雲挑挑眉,嗤笑道:「陳兄不是給了在下一把心上人的木簪嗎,這份情意可比那塊玉有價值得多,是在下要向您補償。」
「……」不要就算了,這人也不缺這點銀子。陳冠再去找南清晚也有風險,南檜書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到時候就更難脫身了。
「柳兄是否攜帶衣物,借陳冠一套。」
「陳兄可是在躲什麼人。」柳衫雲沒有直接回應陳冠的需求,望了一圈靜謐的宮殿,裝模作樣道,「這神醫谷被傳得天花亂墜,實際上也不過如此。陳兄若要離開,不如與在下一路走罷。」
您的岳父大人咧?不管了?
「柳兄要去哪兒?」
「不知。」柳衫雲始終噙著笑容,想來下半張臉的面癱也被治好了,「隨陳兄在江湖各處轉轉如何。」
陳冠想了想道:「鄙人有要事在身,不便與柳兄一同遊樂。」
他覺得柳衫雲出現的時機太巧了,像是衝著他來的,就算他想滿足柳杉雲的需求,也得等他有自保的實力再談。
「陳兄可是要為九月份的武林大會準備?」
陳冠並沒有這個想法,但還是點頭默認了。
「那陳兄可與在下一同去峨眉山,練一練峨眉劍法。」他好似知道陳冠目前的狀態。
不管柳杉雲是想幫他偷師還是有別的目的,陳冠都不做考慮。因為一門劍法起碼得練三年,陳冠還得恢復內力才能學,這一來二去得耗死在峨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