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姑娘見柳衫雲沒有別的命令,悄然離開了。柳衫雲繼續壓著他操弄起來,這回陳冠沒有呼喚別人的名字,呻吟聲也被壓抑住。柳衫雲惡劣地搗著他體內最敏感那塊,讓他身體的愉悅達到高峰,與潛意識的痛苦糾葛,它們在陳冠面上全化成了淫穢色氣。
「還有誰這樣操過你,在你體內留下東西?」
陳冠已無心抵禦柳衫雲的話,老實地回答:「嗯……還有……還有小花……」
這麼親昵?柳衫雲瞬間想到了一個人物,「藏華教的花殘雪。」
陳冠已被弄得昏了神,輕輕地嗯了聲。
柳衫雲突然將他整個人翻轉成背面,陳冠驚叫,他被曲折雙腿按壓在床上,含著淚回頭看去。那人上半身依舊是整潔的白衣不見雜亂,面色十分冷峻,正凝眉注視他,像是在與他比武而不是行男女之事。
而他正被當成女子對待……
「嗯啊……呃……」
陳冠痛苦地低頭,將腦袋埋入雙拳中,隨著柳衫雲深入淺出的動作喘息,身下的肉物也不管他的精神,漸漸地有了感覺。
柳衫雲看出陳冠正揪心,沒有出言安撫,他半清醒後沒有反抗已經很意外了,光顧著自我痛苦還不是方便了自己。
於是柳衫雲不含一絲憐惜地壓著他頂撞,又射過兩回,他才準備放過陳冠。可瞧見他半死不活的樣子,柳衫雲冷笑一聲,從兜里拿出一支木簪。
陳冠轉了轉沒有聚焦的眼珠,似對木簪還有印象。柳衫雲將木簪尖銳那頭對準正緩緩冒出液體的小孔,陳冠雖然思維遲鈍,但也意識到他想幹什麼,立馬伸出手徒勞地揮了揮,又被柳衫雲打開。
當圓潤的頂端進入並不是用來承納的細管,陳冠疼得臉色瞬間泛白,慘兮兮地求饒,「不要……啊啊啊啊……」
柳衫雲的手把住他的肉物,另一隻手持著木簪送入其中,陳冠被這畫面嚇得魂飛魄散,不管不顧只想挽回自己的命根子。
「柳衫雲……柳公子……不要這樣……我會廢掉的……」
柳衫雲停下動作,抬眼看著哭的不能自已的陳冠,「廢了又如何,你還想再用這物件與旁人行魚水之歡嗎?」
「不了、不了……」陳冠崩潰地搖頭,現在柳衫雲說什麼他都能答應。
「那你說這木簪不放進你這孽根里,要放到哪兒去?」
陳冠睜著朦朧的淚眼,十分委屈,惡劣戲弄他的人在他後庭留下的東西正緩緩流出,他還覺得不夠,想折磨廢掉他前面。
他幾乎是哭著說:「放進這裡……」
陳冠躺下身,露出被白乳填滿的穴口,柳衫雲才覺得施虐的野獸嘗到了甜頭,被他按壓下來。他將這人前端叼著的木簪抽出,讓他啜泣一聲,木簪尖端在他後穴點了點,卻沒放入,而是將另一件火熱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