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衫雲見他出神,越發粗暴地頂撞著。陳冠痛得皺起眉,倒不是真痛極了,而是柳衫雲刻意頂撞的那點,正是他到達極樂的捷徑,半硬半軟的孽根又被刺激得挺立起來。他舉起雙手,一隻遮住亮眼的光,一隻抵在嘴邊含住手背,不讓喉間的呻吟發泄。
「勞煩陳兄夾緊些。」
柳衫雲拍拍他的臀瓣,陳冠屁股聽話,牙也使力,咬破了皮,絲絲甘甜作嘔的血便隨著麝香混入唾液滲進喉間。
「嗯……呵呵……」
微涼的體液澆灌到腸道上,令他的身子輕顫幾下,才放鬆了後穴讓柳衫雲那物滑出來。
陳冠始終沒有將手拿開,柳衫雲無聲地笑笑,伸出手逗弄起裝著環的可憐蟲。他從一旁扯過一節紅紗,於陳冠陽根上包了一節,按著黑環左右滑動。於是陳冠再沒有心思逃避,放聲將悲與歡一齊喊出,讓畫皮精嘴角的笑容越發深刻了。
「啊啊——嗚哇——」
「別、別弄了……求求你……求你啊啊——」
等陳冠實在哭得不能自我,柳衫雲才將被潤成深色的紗取開,拖過陳冠一條軟綿綿的腿,挺進濕熱異常的軟穴中。
「啊——」
陳冠適時哼出甜膩的低吟,柳衫雲拉過他的手來到兩人相連之處,讓他指尖沾著腸液與精液的混濁液,塗到腹中的肚臍上,壓著他的食指,讓他把手指頭也埋進去。
妖物一邊拖著陳冠的手指在他肚臍邊緣轉圈,一邊含著笑問道:
「陳兄怕不是只食男子元陽就能存活的妖精罷?」
「哼……嗚嗯……」
回應他的是模糊不清的呻吟,在他不動時,陳冠後穴的腸肉時不時絞緊纏繞,又不滿地挪動屁股催促,哪有空理會這莫名的調戲。
柳衫雲呵了一聲,連著下身將他又翻成屁股朝上的姿勢,將陽具在體內攪了一圈。陳冠便舒爽地叫出聲,腸肉也更加殷勤地伺候他。在一下比一下粗劣又毫無章法的操弄中,他的叫聲只會愈加淫蕩。
只這麼兩晚,陳冠就被調教成花柳巷中最淫賤的妓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