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呢?」花殘雪握住了他捏成拳的手,聲音輕緩得如同他的髮絲。
「這兒便是我們的墳墓了。」
「我們不能一直待在這裡!」
陳冠的吼聲明明比花殘雪大得多,他卻只聽見花殘雪說的那些個字在山洞中不停迴響,如它們的主人那般要將他扼殺。
花殘雪輕輕拉了下他,陳冠便踉蹌一步,跪在地上。一隻冰冷刺骨的手抬起陳冠驚駭絕望的臉,那隻鬼低頭咬上他的下唇。
絕望後面便是麻木了。陳冠抬起發麻的手臂遮住雙眼,他身上的衣袍已被打開,背沉沉壓著這層布料,薄汗與泥里的濕氣一團黏糊。他的身體隨著花殘雪的撫摸也軟得和這層泥一般,就算將唇肉咬得發白也無法徹底抑制喉腔的啜泣。
花殘雪借著微光細細觀察先前在這人身上留下的痕跡,將腿也打開看過,最終發現又紅又腫的乳尖在冷氣中凸起,尖端似有些濕潤的亮光。
於是把著陳冠兩條腿的手忽然挪到胸前,將他的乳尖折回了肉里,彈了下又擰起揉捏。
「呃啊啊——」陳冠原先就做好準備被進入了,卻沒想到遭罪的是敏感的另一處。他整個人魚一般彈起來,手肘尖將衣物拖出兩個淺坑,瞪大的眼睛像極了先前黑白分明的魚眼。
好在乳尖只被玩了一下,陳冠緩過來後便死死閉上眼。肌膚上被吸被咬的地方都變得灼熱起來,冒出許多細汗,花殘雪不甚厭膩地或輕撫或重捏這些痕跡,陳冠咬緊的牙縫間也哼出些許呻吟,手攥出兩團衣包泥,腹下也漸漸挺立。
但他此時瘮得慌,那並非欲望。
「小花,等一等……」陳冠方才憋了一泡尿,只不過和花殘雪相處緊張,忘了疏解。
這時尷尬萬分,花殘雪卻捏到了他的莖身上,輕壓了下他的鈴口。
陳冠驚恐地看向花殘雪被鬼刮花了的臉,撐起身體的手在不自知地發抖,「別……」
「沒事的。」花殘雪又在他的鈴口附近颳了下,它吐出些淺黃的液體,陳冠強忍著,眼中的淚花卻繃不住了。
花殘雪這才放過他的陽根,兩隻手托起他的屁股拉進扳開。陳冠雙腿都穿過花殘雪的髮絲,涼涼痒痒的細微刺激讓他的身體止不住地哆嗦,鈴口中又冒出些液體來。
陳冠覺得異常屈辱要碰到底線的事,此人卻不甚在乎,他根本無需知曉常識倫理。
陳冠發抖的時候,他的後庭也在瑟縮著,紅潤的菊穴嘬著空氣,從縫裡流出一條清亮的黏液。花殘雪用指尖點了點,陳冠已忍到最後一刻,悲泣出聲,陽具亂晃,將一股熏臭的液體甩到身上、草中,有幾滴還落到了臉上。
花殘雪倒是沒被濺到,他也不在意這件事,不明白陳冠為什麼突然間就完全崩潰了。他被用力踢開,看到陳冠哭個不停,手抓了幾團泥使勁搓自己的身體,然後又用泥手抹眼淚,將臉都弄花了。
花殘雪伸手拉住他,將人攏在懷裡按著。陳冠哭嚎了好一會,恨恨地咬上他的肩,隔著衣服也嘗到了腥味。
他鬆開牙齒後,那抹血氣卻沒擴散開。衣袍滑下肩,陳冠才看到那點小傷已冒出許多黑色的小泡,又生出了好幾片黑紅色的妖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