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著汗濕的眼,瞧見女子起身後囫圇一咽,便將他剛剛射出的全數吞下,還用拇指颳走了嘴邊殘留的濁液,含進了嘴裡。
「嗚……」
陳冠出精後渾身無力,察覺到他被這位「姑娘」抬起腿時已為時已晚。
「等等……啊——」
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抵上來了,噗呲一聲便挺進一大半。陳冠後庭一個月未承歡,有些緊澀,何況身體還殘留有那次的恐怖痛楚,在被進入時便開始打顫,腸肉攪緊了不讓肉物再深入。
那人也很果決,兩手掐著陳冠的腰身,費力一頂便將自身鑲入了。
「呃啊啊啊——」
陳冠眼角流下汗珠,他抓住柔軟的被褥,胸膛劇烈起伏。
「你……你……」
陳冠還沒你出一個所以然,香房的門便再次打開,一襲白衣的翩翩公子渡步上前,瞧見床上的架勢時顯露一個詫異的神情,繼而勾唇莞爾一笑。
「陳兄不辭而別讓在下非常憂心,便急忙尋來了,並非有意打擾兩位的雅興。」
陳冠震驚地瞪大眼睛,他渾身冒冷汗,這時窗戶咔嚓一聲,外面跳進一個人來。
這人迎著陳冠驚恐的目光走近床邊,冷冷的未曾言語。見到李文溪,陳冠抖得更甚。
屋外忽然有急沖沖的腳步聲,陳冠僵硬地看過去,便看到小神醫抓著門邊喘氣,像是非常著急跑來的。
「陳冠……」
看到南檜書萬分受傷的目光,陳冠這才在恐懼之餘感到了愧疚。
但還差了一個人,陳冠感受到體內的漲大,他看向一臉老實柔順的女子,手已經被這人拉起,摸到了臉上。這臉好似一層冷糯的麵皮,並不像活人的臉。
他勾到了下顎處,指尖刮到了一絲縫隙,便從這縫隙勾下一層人皮面具來。
花殘雪不知是拿什麼做的脂粉,帶上人皮面具也沒掉。
「你是……小花。」瞧見這面動人心魄的容貌,陳冠這才吞了吞唾沫把話說全。
花殘雪婉約地笑著,伸手安撫性地在陳冠臉上撫摸。陳冠腦中還是一團漿糊,他張了張嘴,焦急地想抓住什麼,卻被柳衫雲拽住了手腕拖到床邊。
他看向這人,柳公子拉開自己的衣袍,將昂揚的下身湊到陳冠嘴邊。比起這人的動作,他的話說得上是一腔溫情了。
「一想到你要與陌生的女人交歡,在下就非常惱怒,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來。」
陳冠抖了一下,安順地舔上柳杉雲的陽具。無論他們是否是有備而來,都是陳冠有錯在先,光是他踏進青樓這一點,這四個人就想將他日死在床上。
但是,他還什麼都沒碰到……
陳冠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氣憤,嘴也賣力地舔弄柳衫雲。後方的花殘雪將他翻到身下,緩慢地頂撞著,陳冠便被打斷節奏,將嘴裡的肉物含得更深。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