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記得是自己拉花殘雪還是花殘雪把他拉進來的,就這麼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他看到花殘雪洗了澡出來,正拿著毛巾擦頭髮,肌塊分明的修長身軀上一絲不掛……不是他穿上衣服看著就和電線桿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我要怎麼推倒他!教練能退房嗎?!
花殘雪迎著陳冠呆滯的目光接近他,將他手裡的奶茶取了放到床邊,再於他腿邊爬上床來。
「等等等……」陳冠臉漲得通紅,抓了一下花殘雪的肩又像被燙到那般離開了,說話也說不利索,「你你你先穿上衣服……」
花殘雪眨了一下幽深得如黑葡萄的眼眸。他沒動,陳冠把著他的手要從他身下鑽出去。
「我我我我去洗澡……」
「沒關係。」花殘雪反手抓住他,在陳冠看過來時說,「等下再洗。」
他坐在陳冠身上套上白天的長裙,頭髮濕漉漉地夾在衣領里。陳冠看著彆扭,想伸手幫他扒出來。
卻被抓住了手腕,花殘雪貼上他的手腕處,輕輕地吮吸著。陳冠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全身都戰慄起來,被花殘雪吻著時,他的下身也緩緩撐起褲襠貼上對方的腿根。
他被解開了扣子,拉下拉鏈讓下身彈了出來。花殘雪的腦袋又挪到下方,他的氣息灑在了最為敏感的頂端。
陳冠卻搭上他放在自己性器上的手說:「不用這樣,你……你可以進來的……」
臥槽他在嬌羞什麼啊!
他確實是被柳衫雲操熟了,在被花殘雪撫慰的時候,不止下身有了反應,連後庭深處也開始發癢,穴口不受控制地痙攣著,好想什麼東西插進來……
「……」花殘雪將他拉起,手指探到後面,剛摸到穴口就被饑渴的腸肉裹進了一節。花殘雪輕易就將三根手指插進後面了。
「呃……」雖說松是鬆了,但甬道還是有些干涉。
他被花殘雪抱起來,又放到了窗邊,陳冠抓著窗簾,兩腿發軟地往後看。
花殘雪手裡拿著潤滑油,將他的褲子拔下來,冰涼的液體就倒到了菊花上。
「唔呃……」陳冠回過頭,就感覺有一根又粗又硬的東西放到了穴口處,擠著冰冷的潤滑油進來了,花殘雪的裙擺從他折起的腰間滑下來。
「呃嗯……」
花殘雪順利地進入一大半,陳冠就絞緊了他,雙腿極其費力才能站穩。陳冠低吟著放鬆,眼前的帘子被一隻手拉開,他的手掌直接撐到了冰涼的玻璃門上。
「呃啊——」他瞪大眼睛看向落地窗外的燈紅酒綠,酒店房間在二十樓,遠遠的還能看到校區。
花殘掐著他的腰全部挺進,將陳冠撞得腿一個踉蹌,差點將上半身貼到玻璃上了。
「嗯啊……花……」陳冠回頭,花殘雪正掐著他的腰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