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神地癱在床上,花殘雪掐著他的腰,戳了幾下痙攣不止的後穴,又把人拉起來。
陳冠恍惚的看著那兩片妖精一樣的紅唇,聽見它說:「你還沒和那個女的做過吧。陳冠,對著女性的身體,你已經硬不起來了。」
「不……」他瞪大眼睛,慌張地縮攏穴口,在花殘雪退出時緊張嘬了下離開的性器。
還想要它再次狠狠地捅進來……
「啊啊……」陳冠確實被這麼滿足了,他幸福地纏上花殘雪,讓對方迸射在谷道深處。
「花……啊嗯……」
他的洞房之夜,被掉包了的新娘操到了早晨。
第二天,他從床上起來,看見花殘雪對著鏡子貼了一張面膜一樣的東西。他貼好後回頭對陳冠笑了一下,陳冠腿一軟,跌到了床邊。
這是他老婆的臉!!
花殘雪對著鏡子裡平平無奇的臉龐塗塗抹抹,將接縫處處理得更加自然。
「花……你在做什麼?」陳冠明知故問,他被操了一夜的身體還不能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相公,我美嗎?」花殘雪說出的話,就是他妻子的聲音,平時的妻子傻傻地模仿電視劇這樣喚他。
「……花,你別這樣。」陳冠徹底慌了,他看見花殘雪離開了梳妝鏡,走到他跟前。
他蹲下來,與陳冠平視。
「相公你在說什麼?昨夜喝多了嗎?」
陳冠看見花殘雪抬起手朝他伸來,那隻手溫潤如玉、修長精細。他的五官也並不是一張薄薄的面具能淡化得了的,近看來,他依舊是花殘雪。
陳冠在被他碰到時痛苦地閉上眼睛,「別……花,把她還給我……」
花殘雪撫摸的動作一頓,輕嘆道:「陳冠,她已經死了啊。」
陳冠的腦袋抽搐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花殘雪。
「從今往後,你的妻子只能是我。」花殘雪的手撫摸到他毫無血色的唇上,插進陳冠發白的唇縫裡。
「唔呃……」
他被玩得氣息不穩,於是再被抬起屁股進入了。
在外人眼裡,他的妻子只是變好看了,被調侃是和陳冠特別恩愛時,花殘雪嬌羞地靠到他肩上。為了不暴露,陳冠還需要穿增高鞋……
他想拒絕和花殘雪一起出門,然後被日到腿軟做不了活。陳冠不比年輕時候了,只能求花殘雪放過他的腰。
每天晚上,花殘雪都會卸下偽裝,頂著那張妖艷詭譎的臉操進他身體裡。
明明他都擺脫了一切,為什麼又回到了原點……
他有嘗試離開,但花殘雪就像一隻粘在他身上的幽靈一般,在他覺得自己已經安全了之後就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