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羅衣雙目赤紅:「秦敘白!!!」
秦敘白繼續開口攻心:「夏羅衣,你後來愛上景春深了嗎?可他愛你嗎?他眼裡心裡都是些什麼你不知道?你真可悲啊,他給你一顆糖你就真的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他,人家根本不搭理你,你自以為是的忠心在他眼裡連個屁都不是!你還真是可笑啊!」
「你懂什麼?!」夏羅衣瘋狂的咆哮著,淚水奪眶而出,更顯無力,更顯瘋癲。
秦敘白拔出焚昔:「我是不懂,我的話你當笑話聽聽,我也當你是笑話看看。」言畢,秦敘白一眼都不再施捨夏羅衣,轉身離開。
當天下午,景春深所在的偏殿意外走了水,好在被發現的及時,一盆接著一盆水潑了進去,這才勉強止住了火,而被困在裡面的景春深全身上下都被澆上了滾燙的熱水。
青岩趕忙替景春深擦拭著,景春深的那雙狐狸眼叫人看不清喜怒,語氣也聽不出是什麼情緒:「這才是你吧,秦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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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風雲變而禍亂生
晚間,景春深去拜見了玄德帝:「兒臣拜見父皇。」
不過幾日,玄德帝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了,玄德帝微微抬眼看了看景春深,只說出一句話:「斬草不除根,反惹一身腥。」
景春深伸手摘下了臉上的黃金面具,露出了裡面極為英俊的面容,景春深笑了笑:「稟父皇,秦淵已經快脫離控制了,接下來,可需要……」
玄德帝搖了搖頭:「老二,這外頭的柳樹長的極好,撫朕出去看看吧。」
景春深上前小心翼翼的攙扶著玄德帝,剛將玄德帝扶起來,殿外突然風怒雨來,恰有掀屋決堤之勢。
玄德帝停下腳步,看著那顆柳樹在陰風怒號中無力搖動著,玄德帝深深嘆了口氣:「風雲既變,禍亂將起。」
而此時,遠在南城的宇文府內。
宇文明凝呆呆地坐在梳妝鏡前,鏡中的宇文明凝面色蠟黃,哪裡還有此前去京都獻舞時的半分精緻。
嘎吱一聲,房門被一個老婆子推開,老婆子大步踏進房內,不耐煩的開口催促道:「二小姐啊,夫人都等你一個多時辰了,您就莫要再拖下去了,快些隨老奴去罷!」
宇文明凝沒有動身,她伸手拿過梳妝鏡上的梳子,一下一下的給自己梳理著髮絲,宇文明凝有些虛弱的開口:「母親是想讓我去京都和二殿下完婚吧。」
老婆子暗自白了白眼,小聲嘟囔道:「一個過繼到夫人名下的小妮子能嫁給二殿下本就是天大的福分了,還在這裡甩臉子給誰看呢。」
宇文明凝斜視著這老婆子,縱使面色肌黃卻仍舊不失氣場:「阮嬤嬤也屈尊來我這兒這麼多回了,想必定是十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