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引箏看著那竹筒,心中一驚。她清楚地記得,那是下午她給信使的信,可是這個竹筒怎麼會落入裴禎的手中?
謝引箏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他的手微微顫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裴禎敏銳地察覺到了謝引箏的變化,他輕輕地笑了笑,悠然地從竹筒中取出了裡面的信件。他仔細地看了看,然後說道:「這上面都是東蘭國的密文,王爺可以過目一下。」
沈籍接過信件,他的眉頭微皺。果然如裴禎所說,那信上的都是看不懂的文字。
沈籍慢慢讀完那封信,眉頭緊皺。他將信紙輕輕放下,居高臨下地看著有些緊張的謝引箏。
沈籍將信放在謝引箏的眼前,輕聲詢問:「謝引箏,你是奸細?」
即便聲音很輕,卻也讓謝引箏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窒息感。
裴禎在一旁觀察著這一切,心中暗自好笑。他悠然揚眉,準備欣賞接下來的戲碼。
第8章 重刑之下必有實話
謝引箏一愣,急切地解釋道:「我怎麼可能是奸細?」
沈籍淡淡地望著他,將手中的信件輕輕地展開。那是一封筆跡娟秀的信件,上面寫著一行行陌生的文字。
沈籍微微皺起眉頭,低聲問道:「那你如何解釋這封信?」
謝引箏沉默了片刻,深吸一口氣道:「這只不過是我送去東蘭國的家書罷了。」
裴禎在一旁冷笑:「家書?用這樣的文字寫家書,未免太可笑了。除非你是想借家書的名義傳遞什麼信息。
謝引箏心中一緊,他知道這樣的解釋可能無法讓人信服。但他還是堅定地反駁道:「這的確是一封家書,這種文字是我和母親獨創的,因為我不希望別人能窺視我和母親之間的談話。」
「荒謬,那你......」
裴禎盯著沈籍,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被沈籍一揮手打斷了。
「夠了。」
沈籍的語氣冷到了極點,他瞥了一眼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林暮堯,淡淡道:「你知道該怎麼做。」
林暮堯的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末了,林暮堯轉過身來,對著謝引箏說道:「王妃,對不起了。」
謝引箏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要發生什麼事情。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林暮堯吩咐的幾個小廝突然衝上前來,將他壓制住,強行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