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的聲音,沈籍微微抬起,看到謝引箏站在門口。
謝引箏注意到沈籍的臉色不太好,謝引箏心中不由得一緊,猜想可能是與沈籍正在寫的東西有關。他猶豫了片刻,正打算悄悄地離開,不想打擾沈籍。
然而,就在這時,沈籍的聲音突然響起:「你去哪兒了?」
謝引箏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沈籍說道:「去了一趟銜春坊。」
沈籍放下手中的筆,眉頭微皺,似乎察覺到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酒味。他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你喝酒了?」
謝引箏連忙解釋道:「沒有,我只是以茶代酒。」
「和誰去的?」
沈籍繼續追問。
謝引箏微微停頓了一下,緩緩地開口說道:「和孟聞清。」
這句話像是打破了某種微妙的平衡,讓原本安靜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沈籍的臉色在聽到孟聞清這個名字後,變得更加陰沉了。他放下手中的毛筆,那支筆在桌面上輕輕划過,發出細微的聲響,仿佛在宣告著主人的不滿。他抬步走到謝引箏的面前,雙眼緊緊盯著謝引箏的眼睛,讓謝引箏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因為身高的差距,謝引箏不得不微微抬起頭才能與沈籍的目光相對。這種姿勢讓他感到有些不自在,仿佛他在這個房間裡的地位一下子變得矮了一截。
「又是他?」
沈籍冷聲問。
他試圖挪開目光,避免與沈籍的視線直接交鋒。他輕輕地開口:「偶遇罷了,順便就去了一趟銜春坊。」
「偶遇?」沈籍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譏諷。他冷笑一聲,仿佛對謝引箏的解釋嗤之以鼻:「上上次是偶遇,上次是偶遇,這次還是,你把本王當傻子嗎?」
謝引箏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感到有些煩躁。他並不想再次解釋這個問題,因為從第一次開始,他就已經跟沈籍解釋過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沈籍都不相信他。他疲憊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這是事實。」
沈籍的眉頭緊皺,他的語氣已經冷到了極點:「深更半夜的才回來,又一身酒氣,你告訴本王你們只是偶遇?」
謝引箏沒有回答沈籍的問題,而是以一種挑戰的目光直視著他,反問:「那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和他去銜春坊嗎?」
沈籍沒有立即回答。